难得顾宁之还算平易近人,回了他一句句:“凌公子,天色已晚,下次还请注意些,丫头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眷。”
凌晨:……
“是,顾兄所言极是,晨记下了,下次一定注意,还请顾兄莫要见怪,若不能确定那天乾道长是好是坏,在下实在坐立难安,怪我没听小小妹妹的话。”
若当真因此连累兄嫂,让他情何以堪。
顾宁之未说话,抬脚就走,苏小小跟在身后,背着手偷偷给凌晨打手势:还不跟上!
凌晨忙不迭跟上去。
三人趁夜去了林家。
苏小小给她自己和凌晨贴上隐身符和飞行符,一个纵深能飞老远老高的那种。
本来也想给叔贴两张的,被拒绝了。
“用不着,我可收敛气息,那人发现不了我。”
苏小小默默收回符纸,叔现在越来越牛逼了,她都派不上用场了。
不过也好,能省则省,勤俭节约是个好习惯。
……
三人到了林府后墙,同时纵身一跳,飞上墙头和屋顶,刚好看到后院中摆好的供桌。
一个身穿道袍的,约莫五十开外的道士正站在供案前摆弄香烛,中间还有一个大海碗,里面装的是新鲜的黑狗血。
“看样子,咱们来的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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