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地府、龙宫两路围剿的‘魑’,经过几番辗转之后才回到了东澜境内。
本想着进城后向帝曦禀明详情后,再甄别城中奸细。
却不料刚到城外还未来得及进城,他就被值守的宿刀卫团团围住。
‘魑’顿时火冒三丈:“瞎了你们的狗眼,难道认不出来我是谁了吗?敢围住我,我看你们是都不想过了吧。”
“还不速速退下!”
“”
看着不为所动、依旧持械以对的宿刀卫,‘魑’下意识攥紧拳头。
“怎么?是我指挥不动你们了,还是你们想以下犯上?”
“大人息怒!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倘若有冒犯您的地方,还请见谅。”
‘魑’刚想出手教训一下这些不开眼的东西,这时候队伍后面走出来一个校尉。
“是你,宋二狗?”
‘魑’认出了带队的校尉。
正是当初在他手下险些被军法从事的逃兵。
只是没想到这家伙摇身一变,不仅没有被降职反而混进了禁卫军当了校尉军官。
“大人好记性,没想到还记得宋某!”
宋二狗阴笑着走上前,随口吐掉挂在嘴角的牙签,漫不经心的拱手道。
“大人不要见怪,让我们来接您是大王的旨意,我等也是奉命行事罢了,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大王?”
‘魑’一听这话顿时满心疑惑:“大王这是何意?”
虽然‘魑’不明白帝曦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可是想要弄清楚原因,那就必须先见到帝曦才行。
“也罢,正好我也有事要觐见大王,你等头前带路吧!”
说罢‘魑’便转身想要进城,可却发现宿刀卫的兵士依旧持械围着他,半点没有要散开的意思。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魑’一脸愤慨的望着宋二狗。
宋二狗嘴角上扬,戏谑一笑。
“大人还请万勿见怪,我等深知大人法力高强,要是不加上一些束缚,怕是不等进城您就先跑了,到时候我等可就不好向大王交代了。”
“宋二狗,你不要欺人太甚!”
‘魑’一听要上铁链脚铐,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想他这一趟九死一生归来,本以为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却没想到会被自己人这么对待。
一想到这里,‘魑’顿时气的肺都要炸了。
“我要是不戴手链脚铐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跟我过过招?”
“过招自然是不敢,可您要是强行闯关出逃,我等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也要拼死拼上一拼。”
面对早就已经怒上心头的‘魑’,宋二狗依旧笑脸相迎。
见‘魑’一脸疑惑,宋二狗立即咧嘴拱手解释道。
“大人昔日功勋卓著实为我辈楷模,可是如今您却为一己之私勾结地府,意欲覆灭我们东澜,实乃人前大丈夫背后真小人也。”
“此事大王已经知晓,我去劝您还是乖乖束手就擒,莫要再做无畏挣扎。”
“说不定大王还能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你一命。”
早在一天前,在地府卧底的宋二狗突然逃回东澜,深夜强行闯入行宫面见帝曦。
见到帝曦之后,他立刻把发生在碎石滩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一遍。
并着重把螃将军气愤填膺,毁掉石碑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
一向多疑的帝曦听说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马上意识到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为的就是挑起鬼域和龙宫的矛盾。
这一招虽然看似简单,可是用心却极其恶毒。
要知道这样一来,他们无形之中就又多了一个敌人,而地府也多了一个可靠的盟友。
“你胡说!”
听到宋二狗强行给自己扣屎盆子,‘魑’气的当场暴起。
只见他右手抬起,便立刻有一道灵气化作利剑直刺宋二狗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