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放开我!”余溪挣扎着,被绑住的滋味并不是很好,再加上他一天没吃东西,压根没有什么力气,手脚都是发软的。
“呵呵。”黑色纱布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揭开了。
余溪被这冰凉打了一个激灵。
等黑色纱布摘下,他看见了眼前那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孔。
只不过对方像是黑夜撒旦一般恐怖冷魅,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余溪的心脏都像是打小鼓一样忐忑不已。
“你——要做什么!你这是犯法的!”
“你抢了我的女人,难道就不是犯法!我早就该把你灭/口了!”江牧野一脚踩在了余溪的胸口。
余溪疼痛难忍地闷哼一声。
是真的很疼。
江牧野下手一直没轻重。
“我们玩个游戏怎样。”江牧野挑眉,居高临下地望着余溪。
余溪毛骨悚然。
江牧野口里的游戏,绝对不是个好游戏。
“不要!”
“咚——”余溪被狠狠地打了一拳头。
他的嘴角都被揍破皮了,疼得火辣辣的。
江牧野阴骘地盯着他:“落在我的手上,你只有服从,再服从。”
江牧野揪紧余溪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是要玩,还是——”
他顿一顿:“要死。”
余溪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我……我玩。”
玩的话至少他还能活命,聪明人都知道选择哪个。
“噗嗤,怂包。”江牧野放开了余溪,冷嗤一声。
他用手帕擦拭自己的手,嫌弃余溪脏,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那就玩游戏呗,我们看看你能撑到多少秒再死。”
江牧野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有着贪婪的嗜血。
余溪听了,后背渗凉:“我这样不是还要死吗!”
“对啊,所以你要感谢我让你苟活那么久。”江牧野的嘴角扬起,“你碰冷若璃的开始,就是你的死期了。”
江牧野向旁边的黑衣保镖使了一个眼神。
黑衣保镖立刻就抄着一个软绵绵的枕头上来了。
“别……”余溪恐惧的很。
黑衣保镖扯开了枕头,一片棉花从余溪的头上降临。
“阿嚏,阿嚏,阿嚏——啊——”
余溪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他要崩溃了。
死死地掐着喉咙了。
他现在完全就呼吸不畅。
觉得全身都开始一种窒息的崩溃!
尤其是那些棉絮,钻入余溪的鼻子里去,余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拼命想要捞到有些稀薄的空气,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是空气中都是脏东西。
在余溪艰难地喘气的时候,其他几个保镖也向前了。
“呼,呼哧,你们要……要干嘛!”现在的余溪已经气息很是紊乱了,他惊恐地发现几个保镖架着他的身子。
“拜拜。”江牧野冲着余溪摆摆手,他深意地一笑。
余溪的瞳孔巨瞪。
“咣当——”余溪连人带绳,直接就被抛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