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着眼前这“老幺”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陆渊闭上眼，几秒之后睁开。
这人没说谎。
陆渊转头看了看旁边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想了想，看向刘媛，“开颅加换脑，我之前定的收费标准是多少来着？”
刘媛没有任何犹豫，顺口就说道：“开颅手术和换脑手术全都是最高规格的收费标准。”
“如果客户自备材料的话只收服务费，单个项目一次性收费三万，开颅、换脑加起来就是六万。”
陆渊回头拍了拍面前的“老幺”，问：“你有六万块钱么？”
“老幺”听出来陆渊什么意思了，他指了指旁边趴在地上的中年人，“他有”
陆渊眉头微皱，“那意思是，你没有了？”
似乎是从陆渊的话中听出了某些极度危险的意思，这个冒牌的老幺忽然一把抱住陆渊的腿，极力恳求道：“老板！你不用给我换回去！”
“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对你更有利！”
“你把我留着，让我回去，我保证，整个西府城都是你的！”
陆渊指着旁边的中年男人问道：“那他呢？”
冒牌的老幺哆哆嗦嗦说：“他、他，他就任由老板你处置了”
陆渊一个眼神，牛奔把那昏迷过去的中年人提到“老幺”面前，陆渊指着中年人向“老幺”问：“这个，任由我处置？”
“老幺”猛地一点头：“任由老板处置！”
“全套都交给我？”
“老幺”忽然一愣，他眨了眨眼，最终还是点头说道：“嗯，全套、全套都交给老板”
“好。”
陆渊换了个坐姿，指着“老幺”向刘媛吩咐道：“这个，送到三号手术室。”
一时间，众人看向这“老幺”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之色。
只有刘媛有些愣神，她试探着问了一句：“老板，是不是搞错了？这个脑子的身体是那边那个。”
陆渊：“嗯，看来你还不傻。”
刘媛：“”
“明白了。”
说完，刘媛从“老幺”身边走过，提着牛奔手上中年男人的脚踝，用陆氏诊所员工标志性动作，好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向外走去。
陆渊明明手指的跪在他身前的“老幺”，但刘媛拖走的却是一边昏迷当中的中年人。
这一刻，跪在陆渊面前的“老幺”眼中猛地一阵澄澈！
他再看陆渊的时候，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
他意识到了，陆渊并不准备放过自己！
而此时，陆渊也在用他那种病态微笑看着“老幺”，淡声问道：“这个结果，你还满意么？”
“老幺”点头道：“满意、满意”
说着，他一点一点松开陆渊的腿，这时的“老幺”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站着的小丑、黄明几人纷纷后退了几步。
“老幺”显然做了一个看似要后退的动作，但下一秒，唰——
忽然间一阵血气暴发而出！
“老幺”又一次恢复了那副血肉狰狞的模样，那双好像怪物手臂一样的胳膊飞速抓向了陆渊咽喉！
陆渊坐在椅子上稍稍侧身，然后伸出右手——比了个兰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