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怪鸟驮着刘媛以一个极为诡异的动作避开了一棵参天古树,之后,它发出一声疑惑的叫声:“咦?”
刘媛:“怎么了?”
怪鸟:“哈哈!那女孩闯进污染源地了!这下有意思了!”
“护士,我们,嗯?”
刘媛无奈说道:“大哥,还没发现么”
“什么?”
“你已经上头了”
“不、不会吧?!这么刺激的嘛?!”
“试试看你还能不能控制自己这丑陋的身体?”
一阵沉默之后。
“哈哈!来了来了!多么香甜的味道!就是这个味儿!吼!!”
不知不觉间怪鸟眼中已经布满了红光,它恢复了感染状态。
这和刘媛拿开原本挂在怪鸟头顶的陆渊的袜子脱离不了关系。
此刻刘媛无奈地学着陆渊的动作揉了揉自己脑窝,她嘟囔道:“老板啊,这可不怪我啊,是这怪鸟要进入污染源地的”
说着,刘媛手上多了两样东西,她提前准备好的一根缰绳,以及一捆纸制吸管。
随手将那一捆吸管抛在空中,顿时所有的吸管自动飘飞在她周围。
接着把缰绳套在翼魔头上,然后拿出棉球堵住自己的鼻子,刘媛左后把缰绳用力一拉!
“吼!!”
那翼魔抬头侧对着刘媛就是一声厉喝,结果——
啪!
刘媛右手抓着一只黑不溜秋的袜子直接塞进了翼魔嘴里!
随着一股咸咸的、酸酸的、臭臭的怪味儿灌满口腔,刹那间,翼魔嘶吼戛然而止。
这种味道翼魔非常熟悉,那是无限的心理阴影。
阴暗的地下小房间,终年不见血肉食物,冰冷的铁链,安静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那种绝望
没经历过的人绝不会懂那种精神、**同时经历的双重折磨有多痛苦。
而这只翼魔它经历过,所以
此刻,即便是处于感染状态它也不敢把那袜子给吐出来,只能默默含在嘴里。
翼魔知道只要自己那这该死的东西吐出去,自己就能恢复自由。
但是,那样自由的代价是生命。
而自己只要克制住,依旧能换来自由。
这一刻,翼魔想到了那阴暗小房间里自己的邻居们,想到了那个穿着白大褂、眼神中对自己给予厚望的年轻医生,想到了嘴里的臭袜子。
这东西似乎已经完全被自己的口水给打湿了,味道好像没有刚才浓郁了呢,但这么咸是怎么回事?
这样想着,翼魔不经意地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嗯,这味道好像也可以接受了。
于是,它又舔了第二下
慢慢的,它就习惯了。
眼看翼魔眼中的血色开始消退,这时刘媛又一拉缰绳,那翼魔径直飞进了前方的污染源地中。
刚一进入污染源地,刘媛立刻发现脚下的翼魔变得极为狂躁,但这种狂躁是感染生命身体的本能反应,翼魔的眼中的血色依旧在一点一点退散。
它正逐渐恢复理智。
见此,刘媛忽然心中升起一阵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