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起来倒是顺畅得很。
程瑞明的眉头一皱,“冷裕才竟会如此孝顺?”
一个长年混吃混喝的小混混,会有如此孝心?
“裕才虽然不学好,但平日里对祖母还是很孝顺的!”
“但愿如此!”
没过多久,仵作已经验尸完毕,前来汇报,“公主,这具尸体与冷裕才的体型外貌都相似,腰间挂的玉佩正是冷裕才平日里常挂的那块,是冷裕才无疑了!”
有了仵作的鉴定,纵使瑞明公主不相信也得信了。
她道了句,“节哀!”
便领着衙差和仵作离开了。
临走前,程瑞明看了冷忧月一眼,冷忧月冲她眨了眨眼,也跟着离开了。
午时,下人摆好饭菜,接老夫人和二房一家去用膳。
庞氏哭的双眼红肿,一口饭都吃不下。
冷靖远劝道,“母亲,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相信才儿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
“靖远,我心里难受啊,才儿是为我而死的,你说我也病入膏肓了,才儿救我做什么?”
“母亲,别这样说!”杨氏忍痛劝道。
老夫人又抹了抹眼泪,而后似是下定了决心,“既然才儿都不在了,我们明儿个就离开吧,这京城,我多呆一天,就会多难过一天!”
“母亲说的是!”杨氏也颇为赞同,掩面痛哭。
二房一家又哭成了一团。
冷靖远想说等冷裕才的丧事办完了再走,但又怕他们更会触景生情。
只得生生的将话咽了下去。
他们现在不想再呆在京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那好吧,我去安排!”
“不必劳烦大哥了,我们随便雇个小马车走就行了!”冷靖平连忙道。
“这怎么行?你吃得消,母亲也吃不消!”
庞老夫人说道,“靖远,我知道你孝顺,但是才儿不在了,我只想一切从简,为才儿积福!”
“是是是,母亲说的是!”杨氏也很是赞同。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冷靖远也不再坚持,“好吧,那就交由二弟去操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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