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没了扫帚头的竹竿,随即高兴起来,终于吐出了几个字,
“你,很好,做我徒弟。”也不知道是太久没说话的缘故,还是原本就是这样,声音显得很干哑。
白夏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只觉得这个和尚病得不轻。
“我没有兴趣拜一个和尚为师!”
那人茫然了一瞬,用笃定的口气道:“你,会答应的。”
“呵呵”,她又不是脑子有病,拜个用扫帚拍她脸的人为师。
白夏真的是被这个和尚气疯了,经过了那一场激烈的你打我躲,白夏已然没有了看风景的好心情。
她决定下山回家了,这庙里的和尚简直有毒。
下山的路和上山的路不是同一条,在半山腰上有岔路,沿着那岔路走过去就能看到下山的路。
白夏生着闷气,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走错了路,等到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一座院子前。
这座院子和庙里提供给香客们的院子不同,和古朴的寺庙相比,这座院子真的是富丽堂皇。
红墙黛瓦,雕梁画柱,院中有一口小小的池塘,池塘上架着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池塘氤氲,池塘里红色锦鲤自由自在游着。
池塘边上是一座亭子,里头摆着一套八仙桌,谁不知道是什么木料,但看那雕工也知价值不菲。
白夏觉得这座院子的主人肯定不一般,正要转身离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白夏皱眉,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白夏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停下了脚步,一掌抚上了心脏的位置,狠狠地骂了一声,“淦!”
白夏觉得这颗心不能要了,居然不受控制的要往那院子里去。
白夏推开屋门,只见一个少年倒在地上,身上的锦衣被抓的零碎。
白夏蹲在少年身边,只见他面色通红,鼻子耳朵嘴角都流出了血,少年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双手紧握着桌腿,白夏眼尖的看见那桌腿都变形了。
居然是那个野猪少年!
相比于上次见到的俊美,这次明显要狼狈得多。
白夏拍了拍他的脸,好似被烫了一下,迅速移开。
白夏凑近他的耳边,“喂,醒醒。”
那人稍稍睁开眼,猛然握住白夏的手腕,“嘶”
好疼!
“你快松手,我胳膊要断了!”
那人仿佛没听到一般,“屋后,寒潭。”
白夏抽了几次都没有把手抽出来,只得道:“你快松手,我带你去找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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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位特别的读者,说讨厌福建人弃文了。作者想说:若是不喜欢看此文的,直接点叉,请不要地域黑,不要恶意差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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