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看着他,不像是热毒发作时的样子,放下心来。
轻轻环抱着他,“我以为,你会过完年再回来。”
原本说好一个月没有回来,她就猜到庆帝估计不想放人。
听云阳说,他最近几年都没有回京城过年,以她对帝后的了解,肯定想将他留下。
“嗯,”想见她,所以接了传旨的活儿回来了。
嗯?
“嗯是个什么意思。”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略微歪头,好嘛,人睡着了。
白夏轻轻地调整了下位置,找到个两个人都舒适的姿势睡着了。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司马宸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刷过白夏的肌肤,她略瑟缩了下。
埋首颈间,轻嗅着她的气息,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
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在榻上歇下。
白夏醒来时,天色完全黑了下来。
司马宸早已醒来,坐在桌前看书。
“醒了?”
白夏点头,“你把我放在床上的?你什么时候醒的?”
揉了揉额角,“唉,我真的不适合喝酒。”
“下次不喝。”
白夏喝了一口热茶,“你怎么还不回去?”
司马宸:“。”
“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白夏眨了眨眼,“是啊,不然你想在我这睡吗?”
司马宸:“想啊。”
这下轮到白夏无语了,“你信不信我爹会锤死你。”
司马宸叹气,“起床吃晚食了,一会儿我睡师弟的院子。”
白夏笑笑,“明日我们一起回山上,师父和师伯想来也回来了。”
“嗯。”司马宸高兴起来了,“他们下山了?”
“说是去南边参加什么佛法大会。”
两个人到了方婆子的院子里,除了白老头和白勇,其他人都到了。
“我爷爷和爹还没醒呢?”
“没呢,我们吃我们,用不着管他们。”
方婆子一个劲儿给白夏、司马宸和白锦泽夹菜,“哎哟,都瘦了,多吃些好好补补。”
锦诚左右看看,“阿奶,你怎么不给我夹菜?我最近书看得多也瘦了。”
方婆子斜他一眼,“你餐餐三碗饭,一天四顿还能瘦,我不如拿去喂狗。”
“。”
白锦诚摇着小脑袋,“俗话说的好啊,远香近臭。”
方婆子哼一声,“知道就好,臭小子。”
白夏乐得不行,“阿奶,娘,我明日回天龙山了。”
“啊?这就要回去了?”一个多月没见,方婆子舍不得自家孙女。
夏氏也舍不得,不过还是道:“回山上也好,让住持再给你把把脉,药还是继续喝,别落下什么病了。”
她最怕的就是寒气去不了,到时候若生不了孩子,那才是糟糕。
方婆子也想到了这一茬,忙点头道:“你娘说得是,功夫也好好学,住持说了学功夫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
“我们从府城带回来好些特产,周环都分开包好了,等阿奶您回家的时候带回去分给各家。”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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