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竹筠而言,做医生的渴望,救死扶伤的信念,从未远离。
现在,她把离开京城,当做事业的起点。
这才是她不可分离的事业。
所以现在,她在画想象之中“工作室”的设计图,考虑周到细致。
不过这会儿功夫,显然她有些心不在焉。
“娘娘,您是不是担心周燕回,在宫里对王爷做什么?”
唐竹筠愣了下,并不是,她都没想到周燕回。
哦,对了,宫里还有个女扮男装,对晋王旧情未了的周燕回呢!
她还没说什么,秀儿就道:“不怕,娘娘,您不用担心。”
唐竹筠笑着点点头:“我对王爷放心。”
“放心什么啊!”秀儿翻了个白眼,“永远都别对男人放心。您放心,他就敢扎心。”
唐竹筠:“……”
“奴婢说的是,今日老爷也在宫中镇场子呢!”
唐竹筠被她逗笑,“对,你说得都对!”
说完这段,秀儿脸上突然露出些扭捏来,把湖笔在笔洗之中涮着,低头道:“娘娘,您没什么事情的话,帮奴婢瞧一瞧?”
“瞧什么?”
“瞧瞧奴婢是不是有了。”
唐竹筠笑道:“哪有那么快?我算算你们成亲的日子……要说现在能看出来的话,那就得成亲头几日就有了呢!”
“那不好说真有了呢!”
唐竹筠故意逗他:“宋景阳那么厉害?”
“要怀上,厉害的也是奴婢啊!”秀儿道,“就像您,凭本事怀上的凛凛,王妃的位置,注定就是您的!”
唐竹筠大笑不止。
虽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但是一击即中这件事情,难道还能效仿吗?
“把手过来!”唐竹筠挪了两本书过来,示意秀儿把手腕搭过来。
秀儿撸起袖子,露出手腕上有些笨重的金镯子。
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款式,金子也有些发黑(防杠:古金有的不纯),显得陈旧又古怪。
“井嬷嬷送你的?”唐竹筠问。
“嗯。”秀儿道,“我不戴着,像我嫌弃似的。虽然吧,我真的有点嫌弃,但是也不能让她老人家知道。”
唐竹筠:“宋景阳走的什么好运娶了你!”
“没王爷运气好。”
唐竹筠:“……”
正和唐明藩说话的晋王打了个喷嚏。
唐明藩:“王爷带病上阵,真是令人敬佩,果然是龙子凤孙!”
他说的是晋王,刚才把夏国第一勇士打败,为国争光的事情。
在座的可能都是聋子瞎子,要不良心就坏了。
晋王立了这样的大功,都没人表扬。
那些爱比比的御史,今晚都哑巴了?
果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周围人:呸,不要脸!这样夸自己女婿。晋王暴戾恣睢,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唐明藩:那是你们无能!你们看王爷在我女儿面前,暴力吗?
晋王自己被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道:“我只是嗓子不适,不碍事。”
唐明藩:“就算年轻,也得保重身体。”
英年早逝,自己女儿岂不是得守寡?
晋王:“您所言甚是。日后您也要多多保重!”
唐明藩继续花式夸他,晋王脸皮那么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借口更衣,暂时离开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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