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纵心中一怔,脸色苍白。就连说都不能说,那“搂着”顾小姐的皇兄岂不是完了?
墨天纵生怕圣上的怒火会延伸到墨信安身上,赶紧出来袒护:“父王,一切都是儿臣所为!”
墨信安一惊,赶紧阻止:“天纵,不要胡言!”
“儿臣没有胡言!”墨天纵一心保护墨信安,道:“父王,请顾小姐到母妃的营帐是儿臣的主意!让他们二人独处也是儿臣的主意!这一切都与皇兄无关!皇兄不过是被儿臣骗了而已!父王要罚,就罚儿臣吧!”
“还,还有臣妾……”高贵妃虽然早已被吓得半死,但依旧挺身维护儿子:“陛下,信安是无辜的,求您开恩……”
“母妃,天纵……”墨信安的心中涌入了一股暖流,轻声唤道。
墨一辰的眸光扫过这三人,对他们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
他轻咳一声,声音具有震慑力,道:“药是你下的?”
“不敢!”听到皇叔的声音,墨天纵再度把头磕在了地上:“侄,侄儿真的不知道药是怎么回事儿?”
“这个臣妾也不知道!”高贵妃跟着磕头。
当宸王派人在顾月朝所喝的茶杯中查出了催情药物时,高贵妃与墨天纵的神情是懵的。
这对天真到傻乎乎的母子将目光看向了墨信安,曾一度怀疑是他的杰作。
墨信安就差被他们两个给气死了。
“父王,皇叔,”墨信安生怕母妃与弟弟再胡言乱语,道:“这次事情,儿臣等人的确做得不妥。但是,顾小姐被下药一事儿,并非儿臣等人所为,请父王明察。”
“在场就你们三人,还有谁能下手?”皇上问道。
墨信安的睫毛一颤,眸光看向了墨文年,淡道:“五弟,你当时来得好及时啊。”
墨文年的心中一怔,同样看向了墨信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谁都不落下风。
虽然墨信安没有明言,但墨文年心知肚明,墨信安已经怀疑上他了。
“皇兄,臣弟当时是来向母妃请安的。难道,”墨文年的演技在线,故作震惊:“皇兄是误会了臣弟给顾小姐下药?”
墨信安:“……”装,你再装!
“父王,皇叔!”墨文年激动地面向了皇上与墨一辰,似有百般委屈:“儿臣什么都没做!为了以证清白,请父王与皇叔搜查儿臣的营帐,看看到底有没有那种药物!”
墨文年故意提起搜查营帐,难道是……墨信安一个警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难道,墨文年将那催情药物放在了墨信安的营帐,以此来诬陷他?
“不用你说,”墨一辰的眸光之中尽是怒火,道:“本王已经派宸王前去搜查了!”
墨文年的心中甚是得意。
墨信安的眉头一皱,顿感事情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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