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墨文年的营帐内。
一名侍卫跪在了帐外,汇报道:“五殿下,陛下他们正在摆驾回来的路上。”
“本王知道了!”墨文年的怒吼声从营帐内传出,着实吓了侍卫一跳。
若不是屁股开花,动弹不得,墨文年估计会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打转吧:“怎么办?现在怎么办?父皇他一定会宰了本王的!向彭越,你——你在干什么?!”
墨文年一抬头,竟然看到向彭越孤零零地蹲在角落里用手刨啊刨,刨出了一个小土坑。
墨文年与其说是无语,还不如说是震惊,吼道:“向彭越,你挖暗道啊!”
听闻此话的向彭越竟然真的将头往土坑里比划了一下,委屈巴巴道:“钻不进去。”
“废话!你以为你是地鼠啊!”墨文年一吼完,便觉得头疼,道:“够了够了,本王也不指望你了,你先出去吧。让本王一个人静静。”
“其实……”向彭越望着沾满了泥土的手,道:“殿下要脱身,一点儿不难。”
“此话怎讲?”墨文年来了兴趣:“你有什么好主意?”
向彭越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刷”的一声站了起来,转身离开,道:“对了,我想起来殿下说要一个人静静,那我走了。”
“向彭越!”就算你气死了本王,也没法继承本王的财产跟位置吧!
走到门口时,向彭越的脚步一停,目光看向了趴在床上的墨文年,陷入了沉思。
向彭越并不觉得他此刻为墨文年所想的脱身之计会对秦风不利。
甚至,他坚信,他的所作所为能让秦风如虎添翼。
“殿下,若你全身而退,那就……”向彭越的嘴巴一张一合,诉说着自己的建议。
趴在床上的墨文年瞪圆了双眸,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向彭越的脱身之计非常诱人,但同时,对墨文年来说也是残忍的。
墨文年迟疑了一下,将头埋在了枕头里:“让本王想想。”
向彭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殿下,孰轻孰重,我想你的心中自有判断。毕竟,脑袋只有一个啊。”
说完,向彭越便转身离开了。
向彭越出去之后没多久,墨文年便听得外面擂鼓升天。
皇上回来了。
不出一会儿,太监总管金钱之来报:“五殿下,陛下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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