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凶手不明。
皇上一度怀疑,也许,是自己的这份偏爱才造就了那场惨剧。
皇上位高权重,本就三宫六院,如若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怕是后宫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所以,这两年里,皇上开始有意地疏远任何人,除了墨一辰。
特别是长得很像齐贵妃的墨玉馨,生怕她再会遭受什么不测。毕竟,天凤国曾经也是出过女皇帝的。
所幸墨玉馨是个聪明人,故意将自己伪装成刺猬,这才没有再次成为凶手的目标。
皇上微叹一声,继续说道:“虽然这两年,朕刻意疏远了叶炜,但是,在朕的记忆中,他自小单纯,没事儿就在东宫看书,处理朝政也是非常谨慎,理应不会通敌。”
墨一辰沉思了一下。
皇上继续说道:“不过这事儿你看着办,毕竟敌国的事儿你熟。”
“臣弟明白。”墨一辰倒也不执着,道:“若是再没有发现什么端倪,臣弟会酌情把他放出来。”
“是不是感觉中了他们的计?没准,他们就是要让我们这样子坐下来讨论一下叶炜的事儿,然后思考着找个时机把他放出来呢。”
墨一辰浅浅一笑,道:“有点。”
“还有一事儿,”皇上转移了话题,道:“关于御前亲军令牌的。”
“发现是谁的被偷了?”
“不,”皇上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朕查了御前亲军的所有人,他们的令牌都在,一块都没少。”
墨一辰顿了顿。
琉璃的调查不可能出错。
再说了,对手既然要诬陷皇上,想来也知道墨一辰不好忽悠,不会搞一块假的令牌才是。
那么,掉落在相国寺的那块令牌是怎么回事儿?
皇上见墨一辰的眉头紧蹙,道:“别皱眉头了,朕再查下,没准是朕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辛苦皇兄了。”墨一辰将桌上的奏折清理完毕,起身再度坐到了皇上的对面:“这次臣弟没有经过皇兄的恩准擅自行动,皇兄不会怪罪臣弟吧?”
“不会。应该说这正合了朕的意。”皇上道:“其实,这次你与顾宰相联姻,朝堂之中还是有人心生不满的,怕你功高盖主,频频有折子上奏给朕,让朕取消赐婚,三思而后行,朕都看烦了。
既然你上演了那么一出戏,那朕也正好趁此机会震震他们!免得以后有人拿我们之间的情谊做文章!”
墨一辰笑而不语,再问:“太后那边呢?”
“母后那边就比较严重了。”皇上的眸光一沉,满腹抱怨,道:“她一直追问朕,你什么时候成亲!又不是朕成亲,问朕也没用啊!是吧?”
墨一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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