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王府,墨一辰火急火燎地抱着顾月朝一回来,便当即下令传唤孙永安来给她把脉医治,并叮嘱琉璃贴身侍奉。
与此同时,墨一辰没有半点犹豫,当夜就率兵闯入皇宫,杀进了东宫。
东宫之中,当时的墨文年正与顾月熙行鱼水之欢。
他们知道墨一辰从边疆回来了,并接走了顾月朝。但,他们却丝毫不着急。
毕竟,他们认为,墨文年此刻是太子了,墨一辰就算再不服气,也会礼让三分,选择在朝堂上一辩事实。
更何况,他们认为,墨一辰刚回来,至少需要点时间去消化消化所发生的一切。
只可惜,他们没想到,墨一辰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快到禁军毫无招架之力,快到二人还未来得及穿衣服,便被一众士兵拿下了。
他们更没想到,墨一辰的行为会如此简单粗暴,粗暴到懒得去惊动文武百官,懒得去听任何辩解。
“皇叔,大半夜的带兵入宫,你这是要干什么!”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亵裤跪在地上,墨文年的震惊与怒火俨然大于了羞涩,怒吼了出来:“我现在可是太子!没过多久就登基了!你是想谋反吗!禁军呢?”
谋反又如何?
墨一辰坐于东宫的豪华椅上,眸光冷得快要掉出冰渣,无所畏惧:“区区三万禁军,什么时候能阻拦本王的步伐了?”
“皇叔!你到底想干嘛!有事不能等明日上了朝——”
“本王没什么耐心,不想等到明日,今日便想解决。”墨一辰冷不防地打断了他,平静的声音中压抑着怒火,看向一众士兵。
士兵们得令,一把抓过了一丝不挂的顾月熙,将她的四肢摊开,平坦地摁在了地上。
“呀呀呀!不要!”无数双眼睛盯在顾月熙全身清透的肌肤上,将她所有的秘密看个精光。她顿感羞涩,怒喊了出来:“放肆,都不要看我!我现在可是太子妃,岂是你们这帮粗贱的人能看的?”
执行命令的一众士兵尽是冷漠。
说实在,自从知道顾月熙害死了顾氏与陈氏一家后,一众士兵就没有把她当作女子,而只当她是个畜生,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墨一辰淡淡下令,道:“将她的四肢砍下,舌头割去,双眼挖去,头发拔光,塞进酒瓶之中。”
跟春晓与夏眠一样,做成人彘。
墨文年闻言,神色一怔,身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皇叔,凡事总有个理由吧!你不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处罚人!”
墨一辰没搭理他。
自己做了什么,难道心里没数吗?
“就为了一个顾月朝吗?”顾月熙疯狂地挪动着身躯,道:“皇叔,顾月朝作为殿下的女人,却与强盗发生苟且关系!她就是一个任何人都能上的贱货——”
任何人能上的贱货。
墨一辰的怒火腾的一声便起来了。
说实在,要不是一众士兵觉得顾月熙恶心,墨一辰现在就让她体验一把这种滋味!
墨一辰道:“先把她舌头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