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尘术。”
一阵风轻拂而过，裤子上已经没有了污渍和血渍，白净如初，一尘不染。
只是还有几处被利器划开的口子，走动间，露出里面肌肉均匀的腿。
镜千夜指尖再次有灵气划过：“还原术。”
再次有清风刮过，那些破开的口子便没了痕迹。
穆云卿垂眸看着她的动作，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
他长臂一伸，把她扯进自己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开心。
很不开心。
不是因为她这样给自己换衣服，而是因为，自己竟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些法术。
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很不好。
镜千夜被他突然拉进怀中，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衣服还没穿呢？”
穆云卿道：“不穿了。”
镜千夜“啊”了一声，问道：“为什么？”
穆云卿回她：“不想穿。”
镜千夜蹙着眉，不确定的暗想：这是撒娇？
穆云卿没能听到她的声音，觉得自己更不开心了。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镜千夜眨了眨眼睛，语气轻柔道：“把衣服穿上吧，我给你穿，怎么样？”
穆云卿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放开了她。
张开双臂，方便她给自己穿衣服。
镜千夜看了看他的脸色，抖开衣服，给他穿上。
边穿边想，早知道刚才就用法术帮他整理衣物了。
不过，她又想到，其实他明明可以动动手指就能穿戴整齐，还偏偏让自己给他穿，是因为什么呢？
大概是为了亲近自己吧。
不过，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曾经师尊，怕是怎么样都不可能会做出来的啊。
镜千夜拿着腰带，环住他的腰，扯过一头，给他系上。
“夫君，你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记忆的问题，还是因为这是你的另一面啊？”
说完，也系好了，她取出一把椅子：“坐下。”
穆云卿依言坐下，回她：“也许都是。”
镜千夜又取出一个梳子，打算给他整理头发，听到他的回话，停下手中的动作，扬起笑道：“这样啊。”
然后就不再说话，安静的给他梳头。
说起来，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还是第一次给他束发。
穆云卿端正的坐在那里，感受着她的手在自己头上的动作，唤道：“千夜。”
镜千夜边给他束发，边问道：“怎么了？弄疼了？”
穆云卿道：“没有。”
镜千夜松了口气，她没有给别人束过发，不知道自己的力道对不对。
穆云卿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唤她：“千夜。”
镜千夜取出束发用的发带，问道：“怎么了？”
穆云卿道：“没事。”
“就是想喊你。”
镜千夜看着自己给他束好的发：“……”
这话好像自己也说过。
她眨了眨眼睛，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说道：“我在这。”
穆云卿看着她认真的目光，心头一动，伸出手托住她的头，低头亲了上去。
辗转悱恻。
不知何时，镜千夜被他按进自己的怀里，越亲越深。
只要一碰到她，自己就没了控制这个东西。
只想着把她拆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
镜千夜被亲吻得迷迷糊糊，呼吸困难。
像是给她呼吸的时间，穆云卿微微退开了一些，然后再次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