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千夜看着他，有些傻眼了。
这样的穆云卿，如果在以前，她是想也不会想到的。
不过，看到这样的他，镜千夜竟然觉得他很可爱，与曾经的他，可爱的有些不一样。
让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
看得穆云卿微怔。
他好像许久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了。
镜千夜笑着说道：“好，我要多想想师尊，只想师尊。”
穆云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起来有些凉薄的唇，轻轻勾了勾。
镜千夜看到他的笑，心头一动，踮起脚尖碰了碰他的唇，“师尊，你要多笑。”
“很好看。”
穆云卿追着她离开的唇，重重的印了一下，“知道了。”
镜千夜眨了眨眼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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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九走到外面的洞口处，脚步便慢了下来。
他寻了一处风雪飘不到的地方，坐了下来。
转头看向洞外的风雪，心头犹如一团乱麻。
晋升到天阶圣级，是他生命起初的目标。
可是，机会就在眼前，自己却犹豫了。
很犹豫。
是因为……
脑海中闪过一个修长的身影，还有那人的笑。
他与自己说过的话。
他和自己做过的事。
他为自己受过的伤。
他……
他的身影越来越多，多到脑子里只有他的身影，再无其他。
银九晃了晃头，早就忘了起初与他走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可是现在，他不想离开他。
如果去了虚界，他们必定会分开。
念头在他心头转了一圈，就感到有人走近了他。
转头看过去。
就看到靳萧手中握着一个匣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靳萧走近他。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看着他。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你不想晋升，是不想与我分开。”
“但是银九，你也要相信我。”
“相信我有一天，我也可以去往那个广阔的虚界。”
“到时候，我们还会再见面，是不是？”
银九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问道：“多久？”
“你多久才会去找我？”
靳萧缓缓扬起笑：“会很快的。”
“我会努力跟上你的步伐，会努力早一点去寻你。”
“你呢，早一点过去，就当是为我开路了。”
“等我哪天过去了，你要好好尽一下朋友的责任，知道吗？”
银九看着他，“再等等，等你的境界到达了造府境。”
靳萧想了想，道：“也行。”
“不过，你要先把这六叶紫金草吸收了。”
他说着把手中的匣子递过去：“等你晋升到了天阶圣级，在这‘古荒’中，就再无敌手。”
“这样，你帮我寻找什么天材地宝，也更方便不是？”
银九垂眸想了片刻，点了一下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