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
心头之憾是她理解的那种意思?
细细一想,苏南乔觉得这件事不能多问,问多了自寻烦恼,还容易惹人误会。
苏南乔连忙漏出一个礼貌又不是尴尬的笑,当下就转移了话题:“周公子去村子催债?”
周玉衍道:“赌坊往来客人总有几个无赖,我的人蠢笨无能,有些事还得我亲自解决。”
苏南乔词穷了,干咳一声道:“周公子还真是以身作则,是个好老板。”
“就送到这里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回去。”
苏南乔抱上自己的醋坛子,叫外面的人停了马车,头也不回的就跳下了马车,“周公子慢走。”
目送马车离开,苏南乔拍拍胸口刚想松一口气,前面的马车又停了下来,苏南乔一口气又提了上去。
周玉衍从马车上探出头,对她说道:“忘了告诉苏姑娘,近来官府剿匪,五象山有匪贼逃窜出来,苏姑娘真的要独自一人走回去?”
苏南乔:“……”
“我向来运气好,真不用,周公子快走吧!”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苏南乔牙缝里挤出去的。
这大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
她一个有夫之妇知不知道要保持距离!
尽管她早赶晚赶,回去的时候萧予琅已经发作好一会儿了。
症状虽比昨日减轻了不少,但养起来也很折磨人。
苏南乔抱着醋回来,何翠英周敏就赶紧张罗着把醋倒进了提前烧开的水里面,才没让萧予琅遭更多罪。
她买回来的醋够用好几次了,想来再泡上几次,萧予琅身上的症状就能痊愈。
谁知当天下午,周玉衍身边的随从就又找上门,交给她一沓欠条,并且说道:“苏姑娘,少东家今天和您碰见忽然想到一件事,特地让我给您送过来。”
苏南乔觉得这句话是从周玉衍口中说出,然后让这个随从转告给她的。
她下意识的回头,何翠英在房内不知道听见没,在院子里的周敏倒是听的一清二楚,苏南乔顿时萌生出几分心虚来。
实际上她和周玉衍之间什么都没有,但被这么一说,难保家里人不会误会什么。
苏南乔拿着那些欠条,都是苏元钧借钱的字据。
那随从道:“少东家说,这些字据一式两份比较好,到时您也放心。”
这些东西大可不必……苏南乔严重怀疑周玉衍就是故意的!
那随从传完话就走,苏南乔拿着那些字据对周敏耸了耸肩,便是自己也很不理解。
何翠英走出房门,好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阿乔,什么字据?”
苏南乔道:“镇上的老板送来的债务字据。”
何翠英对生意上的事不懂,也就没有多问,知道苏南乔在镇上做的生意也很不错,签一些字据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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