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收押狱中两个月改过自新,堂下之人可有意义?”
两个月?
齐书文梗着脖子表示不服:“大人,我这一身的伤痊愈少说也得三个月,等他出来要是趁着我没好来寻我麻烦怎么办!”
郑骞暗自同情了一下跪在下面的萧予琅,招惹谁不行,非得招惹齐书文,而且还得罪了个透。
要不是有王法压着,齐书文估摸着得把人杀了才能解心头之恨。
郑骞不由得沉了脸道:“按照我北越的律法,打架斗殴者最多扣押两月,难道你要本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徇私枉法吗?!”
最后四个字,郑骞是看着齐书文说的。
齐书文嘴里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干巴巴的说道:“是,大人,您的判决我没有意见。”
郑骞这是暗里提醒昨晚收买牢房的事,他都知道呢。
自己要是再就铲下去,惹急了郑骞再把证据拿出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齐书文暗戳戳的给闫秋月试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上前道:“大人,民妇还有话要说!”
“此人来历不明,我家姑娘捡他回来后,他非但不知知恩图报,还一再的招惹事端,楼中就出了这么多乱子,民妇是有苦说不出啊!大人,说不定这个人是惯犯!应该充军好好管教一番!”闫秋月插着腰信誓旦旦的说着,反正萧予琅在楼中也是麻烦,说不定还要把李如烟给拐走。
这样的隐患是绝对不能留在楼中的!
萧予琅却是冷冷的看着她:“你把李姑娘怎样了?”
“李姑娘和胡月楼签的契书不是卖身契,你无权干涉她在楼外的自由,还有,如果你们对李姑娘动手,也是知法犯法!”
闫秋月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精明的脑子转的飞快:“你还好意思说!如烟因为的你事,昨晚回去后就一病不起,她若是有个什么事,也得赖你!”
光是听闫秋月这番话,萧予琅就知道李如烟一定出了什么事。
他忽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你若不心虚,就让大人带人去查探一番!”
闫秋月被萧予琅的举动吓了一跳,幸好有两个官兵即使将萧予琅摁住,她才拍着胸脯冷静下来,翻了个白眼道:“我看你就是觊觎我家如烟的美色!”
惊堂木‘啪’的一声,下面顿时安静了不少。
郑骞黑着脸沉声道:“你们还知不知道这是在公堂!”
郑骞多少知道一些萧予琅的事情,此人身上没有名牌,更没有证明身份的东西,就连张萧这个名字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郑骞思虑了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不如就趁机把人送出来,也好过留在这受齐书文的欺负。
“如此,嫌犯张萧充入军中,若有朝一日你能在军中效力得攻,也算你是你将功补过了。”郑骞说着就伸手向令牌筒里摸,眼看着就要一声令下。
门外赫然传出一道声音,那道声音沉稳有力,临到这种关头也不见得慌张,但是却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堆在门口的众人自觉的让开一条道来,从人群外面走进一个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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