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术，什么禁术？”李鸦嬉皮笑脸，装傻充愣。
老者头发全白，胡须灰白，眼中精光却不饶人，盯着李鸦来回上下看，想要将他看穿。
“别想糊弄我，你不说明白，休怪我对你动出手。”
“别，我说，都来这了，还怕我跑了不成。”李鸦是真怵这老头，是人都有些微妙的预感，他感觉这老头真有可能对自己动手。
哑巴亏不能吃，被揍一顿，或者被人擒住肆意摆弄，这种自找苦头的事可不能干。
“我这有一套刀术请你老品鉴一下，给看看是不是它的缘故。”
“练来看看。”
老者起了兴趣，端正做起，伸手一招，李鸦放在外面的白刀便自己飞到了他面前。
那份轻松如意让李鸦立刻心中凛然，不敢再瞎搞，伸手接刀，在老者面前演练起九字刀诀。
最初版的九字刀诀。
一板一眼，一点不差的演练了出来。
老者在李鸦演练第一遍的时候还有些漫不经心，活到他这岁数，再活到他这份上，再精妙的刀术也难入眼。眼前这套刀术，与满大街的基础刀术似是而非，只简单几式，没什么出奇之术。
倒是引动血液流转的速度异常了些。
随着李鸦演练第二遍九字刀诀到半途，老者耳朵忽的动了动，在他的耳朵里，李鸦的血液流速又快一分。
第三遍。
再快一分。
老者神情凝重起来，演练一遍刀术血液流速便快一分，只从效果来说，确实与禁术无异。
可为何此人竟安然无恙？
老者压下心头疑惑，目不转睛看着李鸦演练刀术。
一直到第九遍，老者已目显惊讶。
“别练了。”
老者看着李鸦的目光古怪起来，曾让他遍体生寒的杀机再一次出现。
“你这刀术，我看不出。”
“你这人，我也看不透。”
老者挥手，不知从哪袭来的劲力忽然包裹李鸦全身，“这是最后一次，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我眼里见不得这种害人害己的禁术。”
随即劲力暗涌，将李鸦直接推出五米之外。
闭目凝神，不知思索什么去了。
李鸦被推出之后，站在原地不动，似在犹豫，过了片刻却往前迈出一步，将刀轻轻扬了起来。
“我这还有一套刀术，想让你老品鉴一下。”
“不看”
“这套刀术脱胎于刚才那套刀术，还不知是不是禁术，想请你老掌掌眼。”
老者睁开眼睛，咧嘴笑了起来。
“小子，你的胆子很大，你知道被我看出依旧是禁术的后果是什么吗？”
“你这辈子，就别想再提刀了。”
李鸦缩了缩脖子，笑面虎吃起人来最是凶残不过，这老头恼起来就那么回事，这一笑起来，瘆人。
“我练了。”
“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