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转头看着夏夜，见她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里隐隐含着笑。
语气不自觉的放柔：“我会。”
楚言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流转，似乎发现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东西。
“总裁，您残缺的那份记忆是不是都记起来了？”
听到楚言的话，夏夜倒是先愣住了，她看着秦时，跟着问道：“你记起来那些残缺的记忆？”
“多少记起来些。”秦时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也不敢去看夏夜。
而听到这话的夏夜，蹙了蹙。
她说这段时间总感觉秦时多少有点儿奇怪，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也忽然变得好了。
深吸了口气后，夏夜问：“记起来多少？”
“该记起来的都差不多记起来了。”秦时开口，也没有太多隐瞒。
“那你都记起来了，你怎么也没有告诉我？”听到这话，夏夜有点儿炸毛。
她凶巴巴的看着秦时，眼底里满是怒意，“秦时你是故意的吧？”
“就是那天晚上在车里过了一夜，我脑子里断断续续的记起来一些事情，但我还是没能记起来六年前的事。”
秦时说起这个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儿懊恼。
他觉得自己说这话，像是个渣男。
只是他每次好像要记起什么来的时候，那种马上要抓住却又抓不住的感觉，十分糟糕。
“那你干脆别记起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夏夜说完，直接自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