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高兴两秒,就被鹤辞的话打入了谷底。
她也彻底忍不住了,冷不丁的开口说道:“鹤总,虽然大家都清楚你跟她之间的关系,但是你这样做是不是会让员工们寒心?”
“一味的包庇是不是对公司毫无好处?”
梁慈几句话就将他们推到了道德制高点上,话里话外谴责着鹤辞不顾公司利益,罔顾同事们的权益。
同样激起了其余人的情绪,其中一个股东轻咳了几声,“阿辞,我按辈分来说,你应该也要称我声叔,我就来说句公道话。对公司不好的人呢就绝对不能留下,这不是三岁小孩就能明白的道理?你爸把公司交付在你手上,就是为了让你这么糟蹋的吗?”
“今天的事情我要是跟他说了,他知道你为了个女人昏了头,这么罔顾股东们的利益,他得多生气阿!”股东说的铿锵有力,感觉下一秒都要为自己精彩说教落泪了。
鹤辞嗤笑一声,唇角轻扯,“你当年资助我父亲那五百块,念了我父亲十几年的恩情,死乞白赖要上这么些许股份,就真的以为自己在鹤氏有话事权了?”
“我看你是今早没睡清醒。”
鹤辞如此直白的讥讽,让老股东面红耳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小辈落面子,定是又急又气。
“你!鹤辞,你这是对长辈说话的态度吗?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究竟是什么?!”
“如今鹤氏的市值,你手里的那点股份,已经比当年的几百块多上千倍。我劝你知足。”鹤辞的目光看得他后背脊凉飕飕,张了张嘴半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谁有异议?泄露文件的人我会追究严查到底。”鹤辞当着众人的面立下承诺。
底下的人见连股东都被怼的不敢出声,都大眼瞪小眼,不敢再乱说些什么。梁慈眼看着局面偏离自己的掌控,又急又气,她今天的目的是要把江意欢赶出公司阿。
怎么就演变成这副摸样了。
梁慈着急,又无奈没人能让她当枪使。只能自己出声反对挑刺,“鹤总,但是有关这位小姐的传闻公司可是沸沸扬扬,您怎么可以一口咬定她就不是泄露公司机密的人?”
“听闻小姐先前在国外的时候,可是jo旗下的设计师。为什么突然就回国想要跟鹤氏进行合作?百年车企难道就比不过鹤氏?鹤氏也不是独一做跑车设计的。”
梁慈挑拨离间的味道十足,并且引人怀疑江意欢回国的目的。
江意欢看向她,一眼认出了就是昨天缕缕碰面的女人,当时就觉得她来者不善。果不其然在这里处处挑刺。
“梁小姐,难道你认为鹤氏要比其他企业要差吗?我跟鹤氏达成合作自然有我的打算,你要是这么向往其他企业,我不妨为你引荐一下。”
江意欢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三言两语把话头拨了回去,“不过依梁小姐的资质,可能有些悬。”
梁慈咬牙,怒意涌上心头,“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罢了。以前公司也没出现过在签合约前不久泄密文件给对手的事情,在你来之后倒是发生了,觉得很凑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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