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冯德堂的少掌柜,手里就有这个方子,二十两银子还得是熟客,才能给一小瓶。”
二哥病了不能来……他上冯德堂抓的药……他不让二嫂喝……
老子中招了!关卓凡吃了这一吓,脑子稍微清醒了点,心说二哥装了合春酒来,这是要看他和白氏的笑话?有什么好处呢?呆呆地看着二嫂,忽然一笑,拿起酒壶,给二嫂倒了一杯。
“二嫂,我二哥的病,你不用担心。这半年我倒也攒了点钱,回头你到我房里拿二十两银子,给二哥买点什么,补补身子。这酒,你也喝上一杯。”
二嫂听得有二十两银子,眼中放出惊喜的光来,嘴里说着:“哎呀,这怎么好意思生受你的……”,心里却是高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酒喝了。
“来来,好事成双,我再敬二嫂一杯1关卓凡见她喝了,心痒难耐,又给她满上。
二嫂听他说得不伦不类,略作羞赧的表示,却不过他相劝,只得又喝了一杯。两杯酒下肚,只觉一股暖意热烘烘的升起来,心里还觉奇怪:今天这酒,劲怎么这样大?
关卓凡却已等不得了,看了看自顾不暇的白氏,一把搀起二嫂:“走,先去把银子拿了。”扶着她出了正厅,向西厢房走去。还没走到门口,见那妇人喘气已经粗了起来,夹着两腿,走得甚是别扭。心知药力已经发作,于是走快两步,带她进了自己的房间,挑亮了油灯,随手将门关上。
叔嫂共处一室,原没有关门的道理,那妇人却浑然不知,只觉得身上燥热,一颗心噗通噗通的,难受得无处安放,连银子的事也全忘了。关卓凡再也忍不住,低声道:“二嫂,我先给你看一样好东西1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下身。那妇人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抓住了一支铁棍,“氨了一声,软软地把手挣了两下,却哪里挣得开?反被按得更紧了。关卓凡另一只手将她一把搂住,先结结实实做了个嘴儿。那妇人唔唔的出不得声,被他抱紧了,一直拥到炕边,半个身子放倒在炕上。
关卓凡此时欲火如焚,什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把二嫂剥得跟白羊似的,最后把她束胸的带子一解,一双大奶攸的弹了出来。关卓凡大揉一阵,那妇人只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来。又伸手往下一探,那妇人早已湿的不成样子,哼哼的声音也忽然高了起来。于是不由分说压上去,中宫直进,象捣蒜一般只情纵送。那妇人欲仙欲死的,到得后来,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到底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这么大弄下来,没过多久,便一泄如注。关卓凡长吁了一口气,心中那团欲火,这才慢慢冷却下来。抵着二嫂的身子,还在喘息未定,却忽听院子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循着那妇人的呻吟之声,行了过来。
“二少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是图伯试着拦阻的声音。
“你走开!我今儿个就要让人看看他们的丑事1是二哥卓仁凶恶的声音。
卓仁的这一条计策,毒得很。白氏的房子,他是志在必得,上回吃了关卓凡一个闷亏,回到家越想越心有不甘,终于被他想到了这个主意。他打发毫不知情的媳妇携了合春酒来劝宅子里的叔嫂二人喝,自己却带了街上一个相熟的甲长,守在胡同口,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敲开了门,直奔内院,来捉关卓凡和白氏的奸。只要能当场捉住,有那个甲长作证,立时便可到衙门告他们逆伦,把白氏赶出家门是一定能做到的。
至于那个窝囊弟弟,卓仁始终不相信他能有多少本事,无非是说大话吓吓人罢了。因此壮着胆子,和那个甲长一起,急急地冲了进来,到了关卓凡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门,满拟能将这对叔嫂捉个正着。
谁知叔嫂倒是叔嫂,却不是白氏,而是自己媳妇,正满脸通红,惊慌地拿衣服遮着身子。旁边的关卓凡,已经草草套上了袍子,好整以暇地望着房顶,好似没看到有人闯进来一样。
这一下,几乎把卓仁活活气死,脸色铁青,伸出一双颤抖的手——把门关上了,咬着牙,对还在探头探脑想往里张望的甲长说道:“没有事,没有事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