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死,可能会再次扑你,你害不害怕”
黑暗里,鹿万万那双清澈的猫眸,染着一层水雾,亮晶晶的。
说出这话,俨然有种占据上风的女王风范。
“看来今天喝的也不少。”
“嗯哼。”
“没喝酒是怂包,喝完酒就敢跟我对着干。”
鹿万万想到第二次去他家,给他送衣服的场景。
的确,怂的不能再怂了。
可能是劫后余生吧,嘴贫。
“不打算了,我走了。”
鹿万万说着,从墙壁上站直身子,伸手去摸门把。
她真的好难受,如果不是敬畏容律迟,她可能真的会发疯。
像上次喝醉酒一样。
感觉到她要走的动作,容律迟是下意识拦住她。
抓着她柔软发烫的小手,黑暗中,男人性感的喉结一阵滚动:“那种药,你扛不住的。”
的确,鹿万万精神开始涣散。
手腕上的掌纹像烙铁一样,唤醒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感觉。
“没事的……医生会有办法的。”
鹿万万伸手擦了一下流进眼里的汗水。
再不走,可能真的难办了。
“这种只有男人能解,医生没办法的。”
容律迟告诉她,顺便也说服自己。
说完后,他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凭着感觉往浴室走去。
“容律迟!你是贱骨头吗!”
鹿万万声音都在颤。
她能预感,接下来疯狂的事情。
容律迟低声咬牙:“闭嘴!”
鹿万万娇笑一声。
容律迟像是被惹恼似的,将她放下来,捧着她的脸,直接用力吻了上去。
这张嘴,香甜软糯,就是欠!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那就会上瘾。
哪怕碰不得,可还是会忍不住。
这一夜,容律迟没了第一次的绅士和温柔。
鹿万万感觉比上一次还疼。
她感觉,这男人在惩罚,在报复!
气的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下一口,作为回击。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
可第二天两人醒来,一个比一个沉默。
荒唐!太荒唐了!
鹿万万看着那一地的碎布料,还有自己浑身无力的身子,心生怨怼。
容律迟睁眸醒来,侧着身子,把玩着鹿万万的长卷发。
鹿万万伸出小手搂着被子,那张白皙清冷的小脸,神情有些复杂。
片刻后,她开口。
“容总,你上次不是问我要什么补偿吗”
在把玩她头发的男人,手指动作停住。
沉邃的黑眸盯着她绯红的侧颜,嗓音自喉间溢出:“嗯”
“不如你出手接下城南那个项目可以吗”
如果说第一次是冲动和意外。
那么昨天晚上,两人情不自禁的纠缠,让鹿万万内心很矛盾。
容律迟是她沾染不得的男人。
这事情,不能再有第三次了!
女人是感性动物,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还替自己解过围的男人。
总会有一点依赖。
她必须要斩断对他的依赖,哪怕只有一丝丝!
此话一出,昨晚的温存都变了味。
容律迟那张俊美的脸上,瞬间,神情冷冽,眉锋也蹙紧。
鹿万万感觉到身边男人气场大变,她鼓起勇气偏头。
“就当我们睡了的交易。”
容律迟微眯着眸子,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别的情绪。
可是没有,太坦然了,没有任何感情。
冰冷无情。
又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