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她来说,孰优孰劣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怎样合理的利用这段剧情,让眼前这个让她颜面尽失的小贱人得到教训!
随着眼前入戏极深的人逐渐被自己的台词激怒,章荃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心说你这么会演,等会儿我为了显得更加真实,不用借位,直接甩你一个大耳光的话,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就算你介意,你又能拿我怎样呢?我只是比较敬业,拍戏的时候不喜欢使用各种弄虚作假的手法糊弄观众罢了~
思绪翻飞间,风雅颂已经扑上来,像头饥渴难耐的猛兽般,将她按倒在地。
章荃玉惊恐的瞪大双眼,一边抵挡着她游走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的手,一边厉声质问:“谢玄知!你干什么?”
谢玄知上身的风雅颂猩红着一双眼眸,看向她的眼神爱恨交织。
“干什么?”她的指腹在章荃玉的脸上摩挲着,唇角的笑容逐渐从温柔转变为疯狂,“当然是毁了你,让你成为一个没人要的残花败柳,这辈子都只能跟在我身边了。”
她的语调不徐不缓,甚至能称得上温柔。
视线却像是一条紧贴着她的皮肤爬行的、冰凉黏腻的毒蛇一般,让章荃玉不寒而栗。
“不”章荃玉摇着头,晶莹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眼神却依旧坚定道:“你以为你使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从此甘愿成为你的附庸吗?白日做梦!”
“如果只是被强迫着和你睡了一觉,我就成了你口中的残花败柳,那么强迫我跟你睡的你又是什么?强|奸|犯?烂黄瓜?”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都不怕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我这个受害者又有什么可怕的?你最好一点反杀的机会都别给我留,否则等我上位之后,一定立法将你这种随意奸|淫他人的烂黄瓜千刀万剐!”
“谢玄知!我说到做到!”
而不管她怎么骂,风雅颂都充耳不闻。
她像头发了疯的野兽一般,被刺激得连最后一丝美好形象都懒得在心爱之人面前保留。
又或者说,谢玄知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穿越到夜挽澜身上的夜怡然。
他爱的是那个被魂穿之前对他百依百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的夜挽澜。
但也仅仅停留在宠爱一只温驯又忠诚、还十分有利用价值的小宠物的阶段。
一旦这只宠物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他照样不会手软。
因为他从头到尾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逐渐被带入戏里的章荃玉挣扎着、咒骂着,试图摆脱身上人的钳制。
而时常被重憬琛摁在身下‘欺凌’的风雅颂对男人的那些手段再清楚不过,演起这种戏来竟格外的得心应手。
她一只腿跪压在章荃玉的两条腿上,使对方的双腿动弹不得。
紧接着用手抓着章荃玉的两只手腕,摁到一侧。另一只手在章荃玉身上肆意的游走着,无实物表演宽衣解带。
章荃玉眼神倔强的望着她,即使手脚都被压制,依旧不肯屈从。
她趁风雅颂不备,猛的将头一歪,对着风雅颂钳制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张嘴就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