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寒之解释道,“就比如我刚才问到他最近一次在哪儿看见的景砚白。这个问题应该是让他想起了什么痛不欲生的事情。所以他自己冲出了催眠。”
“这种训练应该会很残忍吧。”叶庭珏道,“残忍到让这种级别的死士都害怕。”
“嗯。”
何煜哲支着下颌道:“既然这次催眠问不出地址,那下次催眠面临的也是一样的结果。就只有等着他自己愿意说了。”
“那就没有确切的时间了。”叶庭珏沉声道,“他现在这种反应,心理防线很高,一时半会儿肯定会和咱们僵持一段时间。”
何煜哲点点头。
“那三个地点我已经让人去看了。”叶庭珏道,“暂时小心查看,不会打草惊蛇。不知道有没有转移。”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碰见这个景砚什么玩意这么难搞的人。”何煜哲道,“高智商,贼谨慎。我要是每天活得这么小心,我会死。”
唐芷兮慢条斯理地吃着雪糕,她很同意何煜哲的那六个字。
“所以你这种人天生当不了坏人。”叶庭珏道,“不用人抓,自己就会暴露。”
“去你的!我才不会!”何煜哲跷着二郎腿道,“我这是追求自由,潇洒,简单地活着。你懂什么。”
叶庭珏没理他。
“敌在暗,占了暗处躲藏的先机。自然是要费上些功夫。”叶寒之道,“再高明的犯罪,都会露出破绽的。”
何煜哲点着头,吃着雪糕,安静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说这个人他针对地址做过特殊训练。那关于名字,他会不会也做过什么训练?景砚什么不会是个假名字吧。”
叶庭珏没有说话,但是默认了这种可能性。
“训练没有做过。”叶寒之道,“但是名字有可能他知道的就是假的。”
何煜哲又开始点头,但是这次才点了两下,他突然聚停了下来。
因为他听见唐芷兮慢慢开口,声音漫不经心地道:“不是假的,是叫景砚白。景色的景,砚台的砚,白色的白。但是以前有没有别的名字就不知道了。”
三个男人又全都看向了她。
叶寒之想起来了在赤崖村的那张纸条。
后会有期。落款是一个“砚”字。
唐芷兮坐得很端正得体,直腰直背,双腿并拢,甚至连裙摆在坐下的时候都整理了一下。
但是又让人看着她的姿态很放松,很随性。
得体又舒适。
“溪,溪姐,你怎么知道的?”
唐芷兮垂眸用勺子慢慢刮着雪糕,顿了顿,淡声道:“我和他生活过四年。”
叶寒之放在圆桌下的手慢慢收紧。
向来沉稳的叶庭珏瞳孔都颤了颤。
而反应最大的还是何煜哲,他手里的小木勺直接掉在了地上。和石砖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
这是什么爆炸性的消息。
何煜哲甚至觉得自己耳鸣了一瞬。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头上闷闷地敲击了一下。
“我和他在a洲生活了四年。”唐芷兮没管他们的反应,接着道,“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实验室在哪儿,去年在赤崖村撞见熟人才知道319是他制造的。唯一知道的是,他在研究什么。但从来没有让我参与过。”
何煜哲听着她平静到像是在叙述什么剧本一样的声音,咕咚一下咽了咽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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