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一双大眼睛里的怒气值更大了。
楚轻歌仰头看向了叶寒之:“忙完了?”
“嗯。”叶寒之道,“你就看了他们俩一上午?”
“嗯。”楚轻歌道,“三十分钟的军姿,南承顶嘴换来的。”
叶寒之笑了一下:“还有多久?”
“十分钟。”楚轻歌看着南承道,“你以前,你哥也这么对你吗?”
“没。”叶寒之道,“我最多见过他给我的被子叠豆腐块。”
“弟弟和儿子还是不一样的。”
“他也许只是闲的。”叶寒之道。
两人在莲池旁聊了十分钟,一到点,叶寒北那边喊了解散。南承头也不回地就往楚轻歌身边跑。
到了楚轻歌身边之后,撅着小嘴也不说话,就委委屈屈地看着楚轻歌。
千言万语都凝聚在了这一双眼睛里。
楚轻歌从叶寒之的兜里拿了一个手帕,给他擦汗:“少和我装。你要是真受不了,早耍一百个心眼跑了。”
南承小表情一垮:“我都被晒成这样了,你就心疼心疼我怎么了?”
楚轻歌给他擦完汗,虎口托着他的下巴,捏了捏他肉嘟嘟的小脸:“莲池下边凉快,扔你下去,算心疼你吗?”
南承:“”
楚轻歌放开他道:“下午找个凉快的地。”
南承哼哼笑了两声:“口是心非。”
楚轻歌从秋千上下来没有理他。
南承去拉她的手道:“下午我要去宫廷乐坊。”
“今天不是休息?”楚轻歌道。
“你看,你都知道我哪天休息。”
楚轻歌还是不理他。
叶寒之笑了一声。
叶寒北拿着南承的水杯过来了给他:“兔崽子,喝点水。”
南承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然后道:“梅老板今天生日,请了好多人。我也接到了邀请函。”
“呦,你还有呢。”叶寒北摸了摸他的头,摸了一手汗,嫌弃地在他衣服上蹭了蹭。
南承蹙眉看着他。
叶寒北假装看不见。
楚轻歌看向了叶寒之:“他什么时候八月份生日了?”
楚轻歌问完,想起今天几号,轻轻蹙了下眉。
今天是她拜师的日子。
叶寒之见她猜到了,便没有说话。
南承抱着水杯,仰头看着他们俩人。
叶寒之道:“要一起去吗?”
楚轻歌垂在身侧的手,大拇指摸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过了一会儿才道:“嗯。”
她回家的这近两个月,家里和她说过见梅宴茞的事情。
她和父母说过,会亲自去见。所以父母就没有替她去说。
可是一拖再拖,她却一直都没有去。
叶寒之见她摸着自己的手指,握上了她的手捏了捏。
------题外话------
今天又一章
又卡了、
卡得我想吐。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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