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砚白扬了下嘴角:“是故意的又怎样?”
千夜不明白地蹙了下眉。
“她的人不帮忙?就只凭我们的人能把她接出来吗?”
“您故意的?”千夜问道。
景砚白默认了:“我要的是她这个人,至于她怎么来的?过来要干什么我不太在意。”
景砚白把纸巾扔在了桌上,眼底划过了一瞬的阴恻:“反正她走不了了。”
景砚白的话刚说完,砰地一声脆响在客厅炸开。
千夜马上看了过去,只看见了一个都快飞到餐厅的陶瓷碎片。
景砚白马上出去了。
刚走出餐厅,就看见一个花瓶从二楼飞了下来,直直掉在了客厅。
又是砰地一声,碎片飞溅,又一个直接到了景砚白脚边。
而二楼站着楚轻歌。
“荧惑,你干什么!”千夜挡在了景砚白面前。
楚轻歌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不知道从楼上哪里找的弹弓。
她从二楼绿植的花瓶里捡了一颗石子,放在弹弓上,拉开,瞄准。
砰——
客厅一人高的大花瓶被打碎。
站在客厅外边把守的人全都看了过来。
个个神情肃穆,怕是都在觉得这位一会儿可能会死得很惨。
他们这些人跟了景砚白这么久,可从来没有见过谁敢在景砚白面前这么作死。
而楚轻歌又拿了颗石子,拉弓,瞄向了另一边的大花瓶。
“荧惑,不许打了。”景砚白仰头看着她,声音稍微严肃了一点。
然后楚轻歌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松手
再次一声响,花瓶又碎了一个。
投奔他的“诚意”是要装装的。但是她心里不痛快,就谁也别想舒服。
景砚白:“”
楚轻歌看向了景砚白。
景砚白淡蓝的双眸眯了眯。
在他的注视之下,楚轻歌一把攥住了身边的绿植,一个用力。把它放倒了,花瓶又碎了。
碎片连带着土,都从二楼栏杆掉了下来。
景砚白的双眸染上了无奈。
楚轻歌不再看他,转身回了房间。
重归平静,好一会儿,千夜看着一地狼藉,轻轻吸了口气,看向了景砚白:“景少,这”
景砚白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藏不住的宠溺:“小孩儿,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就好了。”
千夜:“”
客厅外边一众人,看着这小姑娘无视景砚白回了房间,还没什么事。突然有点怀疑今天的景砚白和以往的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她这”千夜道,“怎么比前几年脾气还大了?”
景砚白笑了一声:“长大了,脾气随着长了。让人收拾一下。”
“是。”
景砚白走了之后,千夜让人来打扫收拾。
她看着一地的碎片,突然就想到了一个词: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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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章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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