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歌在私人岛屿上三天,便又跟着景砚白出发了。
这次没有蒙楚轻歌的眼睛,在路上奔波了两天,又是弯弯绕绕。
楚轻歌差点吐在路上。
两天之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楚轻歌在车上一直睡着,车子停下她也没有睁眼。因为不知道还需不需要继续走,她也懒得看外边了。
她困得不行,还一阵一阵犯恶心,懒得管他们。
直到景砚白喊她,她才睁开了眼睛。
景砚白揉了一把她的头:“好些了?”
楚轻歌瞪着他:“你看我像好的吗?就你这人,这破车技,倒贴我钱,我都不要。”
景砚白笑了一下:“到了,不走了。”
楚轻歌连看都没有往外边看,开车门就先下去透了口气。
新鲜的空气涌进,楚轻歌的恶心稍微缓解了一点。
这时,她才往周围环视了一圈。
车直接开进了院子里边,在别墅前边停下。
院子的面积很大,楚轻歌放眼望去,所有别的地方每一处景致,她都极为熟悉。
和她当年在a洲时住的地方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是一比一还原的。
“千夜,去把医生带过来。”景砚白道。
千夜颔首离开。
景砚白走到了楚轻歌身边道:“先去里边歇会儿。”
楚轻歌从远处收回视线,轻声道:“我去睡了,别让医生打扰我。”
“荧惑”
“敢吵我,我就骂你。”楚轻歌道。
景砚白:“荧惑,你这小脾气是不是该消消了。”
楚轻歌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直进了别墅。到了客厅,她停顿了一下,看向了小客厅的落地窗。
那年在a洲,就是在那个位置,她看着南霄倒在了雨夜,倒在了血泊。
“荧惑。”景砚白在她身后喊了她一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楚轻歌收回视线,轻车熟路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也和以前一样。
关上门,在门口站着,看着自己的房间。
恍惚之间,有种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的感觉。
好像离开的那几年,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她还在这里。
梦醒了,景砚白依然还是那个温柔的,会没有底线迁就她的哥哥。
楚轻歌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
心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声音:有点想叶寒之了。
困倦,晕车,反胃的感觉把她的思念无限放大。
楚轻歌靠在了门上,眼睛盯着房间里的落地窗,试图转移注意力减缓自己身体的不适。
她体质一直很好,很少会有这种时候。
好一会儿,她缓缓吐了口气,站直身体,去拿了件衣服,进了卫生间。
楚轻歌自从见到了景砚白之后,就一直很闲。
这几天,她就做了三件事情。吃饭,睡觉,发脾气。
到了新的地方之后,她也是回了房间一下睡了十几个小时,直到景砚白来敲门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