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没人，上午明明就有人。”程年娣道，“我亲眼看见了！”
“你是不是看错楼层了。这里一直没有人。不信你去查监控。”护士道，“你们要是没事，就赶紧离开，不要在这儿逗留，影响其她产妇情绪。出了事，你们付得起责任吗？”
“你！”
柳章拉住了程年娣道：“我们先走。”
三人又离开了住院部，去了住院部和门诊部中间花园。
“大姐去哪儿了？手机还在关机。”程年娣又打了一个，依旧没有打通，“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们报警吧，人失踪了。”
柳章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她道：“会不会转院了？上午我们并没有见到大姐，就只见到了她公婆。因为他们拦着，所以我们就以为里边是大姐，但是我们并没有见到。”
程南枝眼眶通红，手指也在轻轻发抖。
“他们敢让查监控，监控一定是被做了手脚。”柳章道，“医院系统没有大姐来医院的记录，我们又没有见到人。早上报警已经定位家庭纠纷了。我们站在一个很被动的位置。”
“那怎么办？那就不能报警了吗？”程年娣道。
程南枝轻轻吸了口气，抹了一把眼睛，拿出手机道：“我找人帮忙试一下。”
“找谁啊？”程年娣道，“对方来头不小，医院里边的人都被收买了，我们要钱没钱，要权没权。世道总是欺负老实人。”
程南枝没有说话，转过身打电话。她等了一会儿道：“轻歌，有没有打扰到你？”
楚轻歌在实验室，一下就听出了她的声音不对，就和岳故渊简单交代了一下实验出去接电话了：“怎么了？出事了？”
程南枝用最快地语速和楚轻歌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楚以墨出差了。就只能麻烦你了，你有办法吗？”
“不麻烦。”楚轻歌简单道，“给我一个你现在的位置。把你大姐的手机号给我一个。还有你大姐在住院部哪个楼层住院的。”
“好。”
程南枝告诉她之后，楚轻歌也没有挂电话，只是稍等。
不到一分钟，她听见了手机里传来了敲键盘的声音，同时，楚轻歌的声音响起了：“谁陪你去的。”
“我二姐和姐夫在这儿。”程南枝道。
程年娣和柳章都紧张地看着她。用眼神询问她是不是有办法了。
程南枝轻轻点了下头。
“家里没人跟着你吗？”楚轻歌又问道。
“我打车过来的。”
楚轻歌：“”
沉默了几秒，楚轻歌道：“查到了。确实来过这家医院。两个小时以前就走了。”
“走了？”程南枝道。
“嗯。”楚轻歌道，“你那个大姐夫韩默的手机还有他父母的手机位置显示在家里。路上的监控显示应该也是回了家里。”
“回家了。”程南枝对程年娣和柳章道。
三人马上往外走。
“轻歌谢谢你。”程南枝道。
“不用。”楚轻歌道，“去了别冲动，保护好自己。虞县附近有一点我的人，已经让他们过去了，四十分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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