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开着。”叶寒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尾音有点发狠。
房间大亮,暧昧升温。
楚轻歌的意识一点一点沉陷,突然,刺啦一声,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唤醒了她的一点意识。
刚挣扎了一下,又是一声响。
“叶寒”
喊他的名字,却因为急促的换气,最后的字被隐没在了嗓子里
任何有关楚轻歌的事情,叶寒之都会做好计划。
比如他折腾人会选择时间。
楚轻歌第二天上午半天没有戏,要处理一些研究院的文件。
所以叶寒之就选择了在她有休息日的时候,对她下手。
连补拍戏份的时间都和尚官商量好。
能保证楚轻歌重新穿上旗袍,又能保证楚轻歌第二天的休息。
第二天,楚轻歌醒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房间的窗帘拉着,只留了一点缝隙。
她睁眼,先看见了叶寒之的腰。
人有些木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掐了一把。
叶寒之正靠在床头,腿上放着电脑,手里拿着研究院的文件,帮她处理研究院的事情。突然腰上一疼,他轻轻吸了一口气。
一偏头,正看见了小丫头那罪恶的手,还有冷冷的眼神。
叶寒之一笑,摸了一下她的脸“醒了?”
楚轻歌拍开了他的手,闭上眼睛不理他。
叶寒之把文件和电脑都放在床头柜上,躺下,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小丫头,你知道你这像是什么吗?”
楚轻歌没有理他,但是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
“特别像渣女。”叶寒之笑道,“下床不认人。”
楚轻歌张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叶寒之又把她抱紧了一些,没敢用力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小丫头,你怎么这么爱咬人了。”
楚轻歌还是没有说话,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动了动道“去卫生间。”
“好。”叶寒之放开了她一些,又在她眼睛上亲了一下。
楚轻歌起身,系了一下睡袍的带子。
昨晚叶寒之给她洗得澡,穿得睡袍。睡了一晚,睡袍有点松开了。
整理好,她下床。
走了两步,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叶寒之马上下床,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楚轻歌看了他一眼,顿了顿道“没事。”
然后手在后腰上按着进了卫生间。
叶寒之看着她揉着腰,眼神闪了一下。
昨天晚上,他是有点过分了。
楚轻歌进了卫生间,锁门。转身往里走的时候,看见了洗衣篓里扔着的那件破碎旗袍。
瞬间,她脑袋里就闪过了很多画面。
昨天晚上,叶寒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异常兴奋。
以前还知道克制,现在是越发地狠了。
后来,她实在有点受不了,想逃。
但是又被拉了回来。
楚轻歌拽了条浴巾扔进了洗衣篓里把那被撕了的旗袍盖上。
这人怎么年龄越大,越来劲了。
而她现在还不知道的是,某人不止越发来劲了,还爱上了撕衣服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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