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河是市建造的一条人工河,这条人工河环绕了整个市。而玉河公园就是建造在玉河某一段上的公园,可是这个公园在市的郊区,所以来这都人很少,平时只有负责看管和打扫的工作人员在公园里。而负责打扫的工作人员一般都是上午九点多才进公园打扫一次,可当他来到公园打扫,经过这片枫树林的时候,看到有东西在不停地往下滴,他抬头一看,是一个人被挂在树上。
刘一强正在附近办案,他已经先行一步过去了,说死者就是我们正在找到景乐乐。
鉴于苗兰上次在案发现场吐的昏天暗地的表现,这次宋希晨把她留在了警局,继续完成宋希晨交待给她的任务。在警车上,宋希晨打开手机,看着玉河公园被害人的信息。
景乐乐,31岁,本市人。是某医院的一名护士。
宋希晨心里又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挫败感,明明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线索了,可是还是比凶手慢了一步。
不过这使他更确定了,凶手一定就在那些曾经被欺凌的人中。可那些人中,谁到底会是凶手呢?
这里的确是比较静谧的了,发生了这样的惨案,如果是在市区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了,人们一般会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既害怕着又忍不住不看。可如今这里只有大部分勘察的警察和公园的工作人员,少数的几个围观观众。
刘一强看到宋希晨来了,马上跑过来说:“头儿,死者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她的身份证,证明了她就是景乐乐。而且我们已经找家属确认过,应该没有问题。她老公说她是昨天晚上八点从家离开的,去医院上夜班。今天上午八点多联系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不到她了。”
宋希晨警觉地问:“景乐乐是自己开车去上班的吗?”
刘一强回答:“不是,她一般是乘网约车,昨天和往常一样,她乘坐的也是网约车。这个在她的手机软件中可以找到。”
宋希晨马上吩咐:“找到那个司机,问清楚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刘一强领命说:“是!”
这时老贾脱下来自己的手套说:“从死者的尸体僵硬的程度、还有结合肛温等可以推测出死者大概死了有十一二个小时了。和前几个案件一样,开膛破肚,肠子被剪了一截,血液被抽干。从头到脚被淋了一遍其他被害者的鲜血,也就是从高空一滴滴滴落的血应该是上一个被害者马英东的血。确切点等我给你检查报告,不过在马英东身上的血迹已经查明了是康子妍的血,还有他脖子里的那截肠子,的确也是康子妍的。”
对于在刑侦处已经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宋希晨,同样一看作案手法和细节就知道凶手是同一个人。
这时,枫树上的树叶随风沙沙的响起来了,宋希晨心里骂道:“这个王八蛋把这么一片幽静的地方给毁了。”
老贾转身走到时候,却说了一句:“凶手为啥偏偏喜欢把人挂起来?还围一截肠子往脖子里,再从头到脚淋一遍血。这是怎么想的啊?”
宋希晨也突然意识道:“对啊,为什么,凶手要大费周章地做这些事啊?这恐怕就不仅仅是仇恨了吧?”
宋希晨低头看看自己脚下的小草已经被滴落的血染成了红色,而那红色继续一滴一滴地浸染着那片无声的土地。
不管是为了什么,杀了这么多人,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情,凶手显然已经有点丧心病狂了,已经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原谅。
张宝文来到了恒建集团,整个恒建集团黑色的楼体静立在那里,一派神秘和强大的感觉。果然不愧是恒建啊,可他还没走进恒建的大门,就被保安拦住了。因为他既没有预约又没有员工证,这时,他只好拿出了警察证。保安却还是说要联系一下他要见的高经理才可以。
这时他透过巨大的玻璃门,看到一个清洁员工,在仔细地擦着恒建大厅里的桌子,以及认真地摆放着桌子上的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