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避开琉宫高手孤身潜入,居然都没用隐身符无邪居士,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本居士居士神通广大,自然不需要道符。”
“那你为何不施法让我也隐身,白白浪费本宫一张道符!”
“这施法时候动静太大,如此一来殿下就无法随本居士去看那个真相。”
安伯尘脸不红耳不臊,扮足了高人架势,搜肠刮肚回答着广平县主没完没了的问题,心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费尽口舌将广平县主诓骗出长乐宫,安伯尘道行不够又没道符,自然无法带上广平,只好让她自备,一路上却问东问西,好几次险些让安伯尘露出马脚。
披夜而行,安伯尘化作无形止水,卷起广平遁出王宫,穿梭过琉京大街巷,直往栋苑街而去。
夜色深沉,烟花寂冷,怀中芳泽幽幽,虽然广平祭符隐身,可安伯尘还是能感觉到怀中娇躯的柔软和滑*嫩,烫手无比。
如若广平知道此时抱着她是那个让她咬牙切齿、无比厌恶的安伯尘,不知道她会不会当即昏倒过去昏到不会,怕只会立马蹦起给自己两个大耳光。
安伯尘心情莫名,只觉好生荒谬古怪。
越是接触广平,安伯尘越觉此女和他先前所想的截然不同。胆大包天,xing格直爽,却又容易相信人,从被“无邪居士”这个所谓高人成功诓骗出王宫便可见一斑。
如此xing情,难怪会被厉霖利用。
眼前浮现出厉霖居高临下、得意洋洋的嘴脸,安伯尘心中又是一怒。
此时的你恐怕还在沾沾自喜,只等明天坐看我身败名裂,惹恼琉君赐死狱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只因那个微不足道错,即将功败垂成。
只要赢得广平,此局便破了大半。
抚平心意,重归镇定,安伯尘卷起广平县主游走进厉府。
蜷缩在安伯尘怀中,广平只觉自己躺在一汪温水间,很是舒服,可一见着来到厉府,广平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无邪居士,你带广平来这做什么?”
“一会便知。”
安伯尘也不多言,熟稔的穿梭过回廊宅邸,不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一座大宅前。
夜色清冷,晚风作响,随着风声而来的,还有一丝古怪的声响。只听了片刻,广平便面红耳赤,跳开两步,沉声问道。
“你究竟想做什么?”
“里面那人是厉霖。”
“是又如何?”
广平毫不示弱的问道,心中生出警惕。
在她心中,世家子和府里的婢女交*欢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两情相悦即可。反倒是那位古里古怪的无邪居士,深更半夜带自己来这听墙角,处处透着邪意他不会是想
心头扑通扑通直跳,广平满脸戒意,对这位无邪居士的好奇也荡然无存。
此时安伯尘也看不见广平,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出的冰冷气息。
心下哭笑不得,安伯尘低咳一声道:“还请殿下看一眼,和厉霖欢好的女子是谁。”
闻言,广平面露怒容,转眼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兀自一愣,踟躇半晌,终究还是走到窗前,捅破窗纸心翼翼的看去。
暗红的烛光下,两条**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喘息急促,颠*鸾*倒*凤。
“ru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