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轻点,手要断了,痛痛……”
左容赢在路上听到贾宝奢昏迷,至今未醒过来,他扯着南靖轩把他拖了过来。
屋内的人循声看去,那目光凌厉,相貌堂堂,人高马大的男人不正是林大夫的相公,左猎户吗?
左容赢沉冷的眸光掠过众人,看到了那个木桶中的人,目光顿变得嗜血暴戾。
他走往桶边。
黎晚恙心神不稳,恙责备的目光看向辛怜等那一干下人,似乎在问,怎么又把他给放进来了。
担心左容赢加害宝奢,她走过去挡在了他,“左相公……宝奢受了很严重的伤……”
左容赢眼中根本没有黎晚恙,他拉着南靖轩,把他推到了桶旁,“不管用任何办法,弄醒他。”
南靖轩无奈的叹着,他会治病的行踪,怎么暴露了?
既然已经暴露了,南靖轩也不隐着了,看着桶中的人,眸色冷了下来。
把嫂子拐走的人就是他啊,一个臭未干的臭小子!
他先给贾宝奢把了一个脉,随即,手上多了一根银针,毫不留情地往他的头上扎去。
银针一拔出,贾宝奢也睁开了眼睛……
“青禾呢?”
“混小子,我嫂子呢?”
贾宝奢痛怕并济,眼睛沁出了泪,瘪着嘴,却并无言……
左容赢额头上青筋暴起,捏起了拳头,掐住了他的脖子,“我娘子去哪里了?”
“乡野猎户!”黎晚恙怒视瞪着左容赢,“宝奢已经伤成这样了……”
“船翻了!”贾宝奢说话了。
“水太急了,河面太窄了,船翻了,我们都被压在了水中,我脑袋被重重地撞在了石壁上,他们的脑袋也是,我看到了他们被撞,头破了,流了好多血……”
左容赢拳头握得紧,“船上除了你,我娘子,还有谁?”
“还有个男人,是他把我们运到船上去的……”
贾宝奢说起了在船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每说一字,就如利刃狠狠地在左容赢的心头上割去。
屋内的气压降得极低,贾宝奢笼罩在左容赢的阴翳之下,一直在颤,眼泪不断的流……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娘子伤了一分,我定要你万倍偿还。”左容赢威胁完,疾步往外面走去。
贾宝奢听着也恨得牙痒痒,“小爷好不容易见了一个有趣的妙人,她要是因你而死了,你等着受尽百般折,直至死!”
话落,他手上多了几枚银针,纷纷扎进了贾宝奢的穴位中,哗哗,取去,头也不转地走出了门外。
俩人的话太重,泣血,面部表情太过狰狞,贾宝奢受不住的晕了过去。
接连晕过去的还有黎晚恙!
左容赢一出来,葛太明牵着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也刚到沈府。
左容赢飞身,骑上了马,一向暴躁的马竟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乖乖地让他骑。
他拉着马绳,夹着马腹,“驾!”
马儿飞奔,惊得街上路人,纷纷朝两边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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