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容赢把几间审问室,挨间找了,今天关押犯人的牢狱也都看了,都不见林青禾和孩子的踪影。
出了大牢,他的脸色黑沉沉的,漆黑的眸,光都照不进去。
要去巡牢的两个衙役,看他在那站了好一会了,以为他第一天当衙役,过去笑他,“大块头,我第一天来跟你一样,啥都不会,只会发呆,你师傅呢,怎么没人带你?”
“不久之前,在府衙的那间书肆旁,抓了一个带着五个孩子的女人,现在关在哪?”
“什么女人?你想女人来大牢……”他刚想笑,左容赢一偏头,他的视线对上他的视线,看到了一双寒意滔天的眸。
这个衙役的唇角不禁的往回收,他拉了拉身旁的衙役,“你不是去巡街了吗,抓了一个带着五个孩子的女人?”
“抓了,可不是关押,她是大夫,我们拉她过来给一个女犯接生,现在应该在知府大人那边的高堂上……”
左容赢的寒眸犹如射进了一道光,此人的声音都没有消散,他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走那么快,我话都没有说完呢,案子应该快结了,人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是谁啊,谁招进来的……”
主动跟左容赢搭讪那个衙役,想到他那一个眼神,现在还心有余悸。
左容赢赶到时,聚集在府门口看案的百姓全都在散场了,他迎着人流走到了门口,衙门里一滩血迹,堂已经退了,几个衙役在清扫衙门里的血痕。
“时隔近一年,常家人口的凶杀案终于结束了,狗头斩,斩得真痛快!”
“多亏了姚知府大人叫了一个女医为常戚氏接生,让她平安诞下了一个孩儿,姚知府大人打着滴血认亲的幌子,诈出了杜平撒谎。
否则那杜平还会继续狡辩,说她跟府中的下人通奸,只因奸\情被道破,才让奸夫杀了常家人口!”
“哎,只可惜,太可怜了,常家口人,现如今就剩下一个婴儿了。”
“好在知府大人人道……”
嗡嗡嗡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绕,左容赢手一捞,抓了一个在耳边议论的人问,“接生的那个女医呢?”
“……案子都破了,我哪知道!”
左容赢松开了他,走向她摆摊的那个书肆,写着“江湖郎中”的幌子已经不在了。
……
晚上,林青禾把小宝们洗漱好了,带他们去上了一趟茅房,才把他们带回到了房间里,抱到了床上。
她从书桌上拿了几本书给他们,坐在了床上,耐心道“娘亲等会还要去下面摆摊,渴了桌子上的壶子里有温水,困了就先睡,想尿就尿到夜壶里,有事就打开窗户叫娘亲,娘亲就正对着床边的这扇窗户摆摊呢。”
“娘亲,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宝们都缠了上来,抱住了娘亲,都挨在了她的身上。
林青禾抿了抿唇,长睫下掩饰着些许低落的情绪,还有疲惫,“晚点吧,你们先睡。”
她想多在下面待会,这样才有更大的可能逮到左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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