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的花瓣,全都倒到了铁锅里,在倒适量水进去。
铁锅上放上了木阵子,把天锅放在了木阵子上,再将天锅里倒满冷水。
林青禾在木阵子上的孔上,插\入竹筒,竹筒下对着一个小口花瓶。
木阵子与最下面的铁锅间隙,她晒上了米糠,增强密封性……
灶里的火,连续的在烧着,不到半个时辰,在灶台上的油灯的光照下,看到了有透明的液体从竹筒里滴到花瓶里……
沐浴完后,林青禾擦着头发回到了卧房里,走向了坐在桌旁的左容赢。
他坐在椅子上,在帮她设计香水的瓶子,瓶盖。
笔尖了了几笔,水墨的颜色,印在了纸上面,笔锋一勾,就成了一个草图。
大概是看到了她今天画的香水瓶子的解析图,他相公设计起来的草图,还是很现代化的!
“相公,明天在弄了,我也就随口一提,你就动起手来了。”她也有些累了,声音里都透着几丝疲惫。
大锅蒸馏月季花算是成功了,为什么是算呢,精油的产量比较低。
烧的火大,没有掌控好火候,分出来的纯露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而从插到木阵子里的竹筒里,滚下来滴到瓶子里的,是纯露和精油的混合物。
要想得到精油,需要让花瓶静置沉淀,拿细管把里面的精油给吸出来。
一锅花,蒸馏出来的精油,半克都不到!
晚上的试验得出的结论是,铁锅能蒸馏,比起用蒸馏机蒸馏出来的精油,效率低,时间还长,容易烧坏。
分馏出来的精油,没有她在实验室里分馏出来的精油香,纯露也不够纯,需要二次回锅!
像目前,造不出蒸馏机,也只能用铁锅制了。
左容赢把她给拐到了腿上坐着,低头吸了一口她沐浴后的清新的气息,低哑着声音道“也是要等你才能睡的,我先着手勾几个轮廓,今日太晚了,明日我再去购买些颜料。”
他放下来笔,拿过她手中的帕子,帮她绞起了头发,“困就先靠在我肩上睡。”
林青禾挪了挪,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眯了眯困得都睁不开的眼睛,靠在了他身上。
“相公,谢谢你,才开始就让你跟我一起那么累,对不起!”
“不准说胡话,万事开头难,过了开头,也就便利了。”
……
翌日辰时,林青禾左容赢送孩子去应天书院,孟鹤白已经在书院门口等候着他们了。
“呵呵,小宝儿,第一天上学,可没有迟到哦!”
他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腰上还佩戴着一与衣服一体色的香囊,爽朗地笑着,精神气很足。
“山长好\老师好!”
娃根据自己的想喊着,对他行了一礼。
林青禾也行了一礼,孟鹤白她的宝儿居然这般器重,第一天去书院,他亲自来接他们。
看小娃娃站成一排,跟他行礼,孟鹤白嘴上打趣,眼神宠溺,“不过过了两天,就长规矩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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