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不知道左容赢怎么回静江了,羞愧感,自卑感让他下意识就移开了视线。
林大夫喜欢的是这种,充满力量的阳刚美。
他体型太瘦弱了,这一辈子,他可能都成为不了左容赢这类型的男子。
左容赢往他那瞥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看自己,都奇怪的很。
“来找青禾什么事。”左容赢停下了砍柴问他,对他的来意,也猜到了。
沈御在他面前,总会被他身上的气场,给碾压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天前。”
沈御看左容赢的眸色更复杂了,俞飞是金人的奸细,自己是起疑的,但自己不想探究下去了,因为反正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也是为民除害。
他现在是明白了,这其中,一定有左容赢的手脚。
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是这样的。
来告诉林大夫,俞飞被除去了,这一件事也没有意义了,她说不定早就知道了。
沈御拱手,“不足挂齿的小事,不说也无妨,威宁将军千里迢迢从边境回来,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二人独处了,告退了,你回来的事,我和嘉庆都会隐瞒的。”
音落,他行礼带着嘉庆走了出去。
左容赢眸光微敛,小傻子,倒是挺不让人省心的。
林青禾在最后的那个院子,教五妹针灸。
她用布袋缝制了一个针人,让五妹反复的在针人身上扎着。
大梁来叫她,她放下银针,出去见沈御,人没看到,她环顾了一下院子,倒是对上了相公那哀怨的眼神。
林青禾一时不明起来了。
“人走了。”左容赢告诉她。
“哦,他什么事?”
左容赢唇角勾了下,似笑非笑,“我媳妇还挺在意沈知府?”
林青禾脑门上冒出了问号,这个醋王又在生什么气?她和沈御,从未有过,非友人之上的相处。
她绷着脸,过去拉了拉他的手,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踮起脚给他擦额头上的汗。
“都有你了,还在意什么别的男人,看你砍了那么久的柴,身上出那么多的汗。”
“人走了。”
“走了就走了呗,”她擦了擦他头上脸上的汗,给他擦脖颈,在往下擦胸膛,“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看,尤其是后背,回去换衣服,劈这么多的柴火,够烧三四天了。”
她也不管他那酸不溜的眼神,拽着他的手就往房内拖。
他不走,还真的由着她拖,林青禾都无语死了,真爱甩小性子!
大梁看夫妻俩去了屋里,她一头雾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生什么事了?
“啊,相公,你太坏了!”
听到从房内传出来的一声娇声,大梁面上一红,撒腿匆匆地回前埔走去了。
掌柜的和赢哥夫妻间的事,就不是她能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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