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皇后?”秦婶最近一直在忙着生意上面的事,几乎没怎么听市面上的消息,她都不知道齐国已经重新立皇上了。
“那这皇上皇后,还挺……”她一时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了。
沈御明白她所想,他点了点头,“是,林大夫和她相公,能担任齐国的皇后、皇上,那是齐国的福气,齐国百姓的福。”
“青禾和容赢是……”秦婶瞬间木了,不知该是惊还是喜。
“你这些天一直在忙,应该还不知道,林掌柜的丈夫,是皇长孙,他一直潜伏在盲山,等着,”沈御说到一半,突然停了,“罢了,秦婶,你要是感兴趣,以后直接去问林大夫吧,她知道的一定比我这个外人多。”私底下说皇家密事,是禁忌。
秦婶再次谢了沈御,也难怪,十多年的案子,那么快就能被解决,原来是青禾和容赢帮她做的,她心里暖融融的,又提自己和大小梁乌娘她们问起了小堂獒犬关元坝肖老九朱友善他们的情况。
“很久了,都没有一个信,铺子里那几个她们都很担心,不知沈大人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婶,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蛮奴和齐国战事都熄火,边境战乱平息,他们都是跟着新皇打仗的人,应该会去京城领赏,被赐官,然后光荣的回静江,应该快了,让她们在等等,别心急。”
秦婶更放心了,“多谢沈大人。”
沈御微笑着,将盒子交给秦婶,送她到了门口,再叫嘉庆去送送她。
人都走了,沈御扭头,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暖房里。
他情绪低落,双眸眼皮垂着,看着屋中养着的一水缸莲花,他唇角动动,叹了一口气。
“林大夫,就如水中的莲影,镜中花。”
他辛苦来静江,还以为能有机会多看看她几眼,幸运的话,能与她说说话,再幸运,还能受她的邀请,吃吃酒吃吃饭,听她说说笑笑,他也跟着傻乐。
现在她居在深宫,他再也无借口见她,找她,近距离的接触她。
远远望一望,也已经成了奢望。
“公子,”嘉庆从外进来,“秦管事我已经送出去了。”
没听到公子的回声,到见公子,又在低头皱眉。
他不知公子又怎么了,怎么又郁结了。
“公子,从江州来了一封家信,是老爷夫人的。”嘉庆将信,递给了沈御。
“打开看看,说了什么。”沈御没什么劲地道。
嘉庆听他的话,打开了信,“少爷,不好了,”声音一下就加重,说话的也急了起来,“信上说老爷因为新上任江州的州长,长期操劳过度,病倒了。”
沈御听着,头一抬,眸色一变,“病了?”他拿过信,读了读。
“嘉庆,备车,收拾行李,现在就出发去江州,我不在静江的这段时间,让蒲知州替我断府城大小事务案子。”
他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人,除了心知说爱林大夫,就是家人了。
“是,少爷。”嘉庆火急火燎地就去收拾,吩咐通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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