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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孟妍儿脑子转的没那么快,被问的卡壳了。
“跪下!”李禛忍无可忍地在她的腿上踹了一脚,“稍后,我会给你休书一封,你已经不是我的妻,也不再叫孟妍儿,你就叫贱\人,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在府上当最下等的奴婢,洗恭桶,洗衣服,每日铐着脚链手链干活,直到死为止。
来人将这贱\人给拖下去!”
“李禛、李禛。”孟妍儿抱住了他的腿,她平时得罪的人很多,要是成为奴婢,肯定会被他们狠狠欺负,她也不想干那些粗活,再说带着脚链手链,和个囚犯有什么区别!
“我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看在我们在一起共处过,你贬我为妾,让我立功带过地服侍你,实在不行,一个通房也可以,我离开你不行的啊!”
李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任她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
跟她夫妻三年多,早已经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这女人最是狠毒,又学了医术,还还耍毒,报复心强,要是留在身边照顾,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给毒死了。
休着出府,一来担心她会对自己暗中下手,二来,她以前占着自己是孟御史的嫡女,在自己落势后,每天给自己脸色看,这口气不出,他势不为人。
“呵呵,”李禛笑得得意,俯身在她的头顶拍了拍,“你要是早那么乖,我现在心也不会那么狠!”
他猛地把她往后一推,缩回了自己的脚,“来人,将贱\人给拖下去干粗活。”
很快有几个小厮进来,拖着了孟妍儿,孟妍儿哭得鼻子通红,摇着头替自己求情,“李禛不要那么折\磨我,李禛……”
李府五十多人口用的恭桶夜壶全都丢给孟妍儿,味道臭的骚的要死,她刷了十个不到,吐了好几回了,刷到第十五个,没忍住,又呕~了一声。
拖着一车衣服,瘸了条腿赵婆子进院子,眼都瞪大了,““贱\人你又消磨时间?”
她停下了拖车,从墙上别下了一根鞭子,拖着一条腿,大步冲孟妍儿走来。
孟妍儿惊怕起身,“赵婆子,你想做什么,明日李禛宠我,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趁着现在你赶紧讨好我!”
“贱\人。”赵婆子麻利的对孟妍儿打去。
孟妍儿想逃,但她走不快,脚上都带着枷锁,还挂着一个铁球。
她被打的啊啊直叫着,十多年来养尊处优,把自己保养的细皮嫩、肉的,没被抽几下,衣服就血染红了。
“赵婆子,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孟妍儿抬去带着链子的手去挡,赵婆子看她还敢挡,下死力地抽了。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偷懒了,呜呜呜……”孟妍儿被抽的哭了出来。
赵婆子还在继续抽着,直到把孟妍儿抽的再也没反抗的力气,趴在了地上,她再怒甩了几鞭子,才停手。
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孟妍儿,她哈笑出声,爽快极了。
“孟妍儿,你也有今天,真的是报应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去年,我因为把你衣服洗混了种颜色,你让人把我提过去问罪,把我腿给打折。
现在你落在我手里,我定要让你好好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赵婆子戾气十足地说完,往地上踹了一脚,“别装了,爬起来继续洗,洗完了这些夜壶恭桶,还有几车衣服,你可得好好仔细洗,洗坏把衣服颜色洗混一件,鞭子侍候,洗不完,也不准吃晚饭!”
孟妍儿抽抽搭搭的,鞭子又狠落在她的腿上,她尖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起来,颤\抖着鞭痕遍布的双手去洗那些恭桶夜壶。
赵婆子看她这幅罪有应得地模样,冷哼地勾起了唇,紧握着鞭子在一旁盯着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