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p>
大概是沉默了那么一两个眨眼的时间，华银开口道：“是。”</p>
他对斯卡蒂的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答。</p>
接着他将奇迹流年中雾气的部分显现到手上，雾轮的制造需要雕刻，而他可没有雕刻的手段。</p>
“真的吗？其实博士不用专门哄我开心的。”</p>
她发现，其实上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并没有理想中那么开心，毕竟，这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话，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p>
“那我说不是，你会更开心吗？”华银也知道他的说辞就像是开玩笑一样，于是就干脆不打算辩解了。</p>
但是他的这种不解释的态度反而让斯卡蒂有了想法：</p>
“博士也真是的……一直都感觉你拘束的样子，难道我很可怕吗？”</p>
华银不敢说话，这时候说什么？说自己其实上压力很大？说真的是因为你恐怖？还是实话实说因为叶公好龙？</p>
得了吧，华银还不至于脑抽到这种地步。</p>
他只是沉默，小心的控制着手中的雾气，一点点的将手中的铜块切割成圆盘状。</p>
斯卡蒂看出华银不想多说，于是自言自语道：</p>
“如果不是已经肯定你就是博士，我都要觉得你是不是假冒的了，曾经的你可没那么沉默寡言啊……”</p>
“你是经历了什么会变成这样沉默寡言？”斯卡蒂站了起来。</p>
她并不关心博士学会了些奇怪的东西……</p>
在维坦市时，他是怎么击退邪神的，她不关心。</p>
在互相问答时，他是怎么从种种险境生还的，她也不关心。</p>
现在，他在制作些什么、手上的雾气又是什么东西，她统统不关心。</p>
只是眼前这个人，似乎与曾经完全不一样了呢……</p>
“曾经你不是胆子大到敢屡教不改的为众多干员起外号的吗？豆子龙、富婆猫、ff0……甚至一直称呼阿米娅小姐为驴……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是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p>
“那么，你曾经的勇气呢，做出那些失智行为的勇气呢？”</p>
华银的手停了下来，曾经玩游戏时为游戏人物取外号其实是很正常的事，但是真正到现实中……为其他人起各种外号这个行为……</p>
要是像小火龙、小绵羊这些中性的还算好，但是像自闭箱、叉烧猫、面包人这些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名字的，干员能忍下来还真是难为他们了。</p>
斯卡蒂知道华银在听着，于是继续说道：</p>
“曾经你可是一直口花花的对我说着那些让人不理解的内容的……什么虎鲸小姐、舌吻道歉……”</p>
“现在怎么成这样了呢？怎么一句话也不敢说了？是你遭到了什么心灵上的打击？”</p>
“还是说……是单纯的不想和我交流。”</p>
某种意义上，斯卡蒂说得没错，现在就算是换凯尔希来他都能坦然处之，唯独斯卡蒂不行。</p>
站在华银身旁，她说道：“是我哪里做错了吗？”</p>
斯卡蒂弯腰将脸凑到了华银脸旁：</p>
“接吻……就合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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