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正主了,主持上台扯着赛过活驴的嗓子喊道“有请,小缇缇,以及我们敬爱的乔总!”
场内灯光突然暗下去,几束光全部打在了舞台上。
台下的人们也跟着喊,“小缇缇、小缇缇……”属秃头种教练声音,如果说主持是驴,他就是骡子,动静也小,这在农村,绝对是哭丧的好手。
张大炮眼前一亮,他要找的机会来了。
借着黑暗的掩护,他很快就凑到舞台附近,手中扣着把塑料餐刀,这是夜总会给客人切蛋糕用的。
很薄很软,在别人手里恐怕连确蛋糕都有些费劲,在张大炮手里,却是杀人的利器。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集台上,根本没人注意到他,就连同坐在一张桌的秃头钟教都没注意到。
乔北海很不要脸地搂着莫子缇的肩,人模狗样的说了一堆感谢话,然后宣传开香槟。
机会来了。
张大炮知道机会来了。
香槟放在车上,车上堆满了冰块,由两种旗袍女郎推到台前,灯光依旧集中在舞台上,乔北海笑得像个人渣,抓起“香槟酒”用力摇着,舞台四边缘喷出烟雾,音乐也跟着响起,台下的人开始欢呼。
就在这时,突然乔北海运作僵硬了,双手捂着脖子,直挺挺向后仰倒,开始众人还以为是什么节目,直到莫子缇看到乔北海手指间渗出的血,这才意识到不好,炮光响起,张大炮早就消失不见。
找到那个外贸店,老板都准备关门,张大炮拿了衣服,找没人地方换好衣服,将休闲装到放到摩托车的后备箱里,这才骑着摩托车回到医院。
一上楼就看到何富贵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手里的烟头忽亮忽暗,如同他焦急的心情。
“富贵。”张大炮轻轻唤了他一声。
“师父。”何富贵喜出望外,急奔而来。
“没事。”
何富贵没问张大炮去哪了,也没问他干什么去了,只说回来就好,罪呀来就好。
他知道,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强。
同时他也知道,张大炮很可能是装傻,至于为什么,他也不好问,也不能问。
人谁来没有个秘密!
这一晚张大炮睡得很沉很香。
他睡得香,可有睡不着。
睡不着的成龙九,他已经收到消息,乔北海出事了,已经送往医院,现在情况十分危险,正在紧急抢救之。
至于谁是凶手,到现在也没结果。
他知道这件事肯定是张大炮干的,只是他不明白,张大炮不是傻的吗?
怎么会心思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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