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或姐姐:
你现在是否依然安好,是否还记得我。
一年前我多次打电话找你,但是接电话的阿姨说这个号码没有哥哥,只有姐姐,后来再打就再没有接通过电话。不知你是否安好,一直联系不上你,所以还是给你寄出这封信。
我这里一切安好,现在就读初中部,同时我现在是的预备练习生了,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练习,希望有一天你能在电视上看到我,这样你想找我时会比较方便。
我近一年一直能梦到你,有时梦到你从哥哥变成了姐姐,有时梦到你病的很重,虽然比较荒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点相信。如果方便,希望你能给我回一封信,让我知道你的近况。
我现在每天练习十六七个小时,压力比高考要大,所以文化课是真有很吃力了。估计我以后能勉强初中毕业吧,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文化低。
这一年有太多话想对你说,但是真正提笔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否安好,请一定一定要给我回信!
亓澍轩
1999年12月17日
1999年12月的信,难道日期写错了?现在才1999年11月。
乐伊繁提笔写了一封确认信,内容仅仅是:如果你是亓澍轩本人,请拍照片与联系电话一并寄回,落款是乐逸凡,日期没写,地址填的是亓澍轩信封上的寄信地址。
期末考结束了,乐伊繁再没有收到亓澍轩的信,而她寄出的信也石沉大海。寒假期间,乐伊繁去书店找了很多W国语言类的学习资料,她没有额外报培训班,因为她不太想让很多人知道她要做什么,潜意识里她把自己父母也排除在外。
对于发生的所有事件,乐伊繁感觉不应该用梦去敷衍带过,如果有人让她认为这是梦,那亓澍轩就是这个梦里的bug,她认为自己极其有必要去实地调查一下。
学校寒假仅休整了两周时间,乐伊繁利用这两周的时间熬夜自学,终于能听或说少许W国语言。过了个春节,乐伊繁不仅没胖,还瘦了一圈,同样瘦了的还有渊静恬。
“渊大美女,你怎么过了个年还把自己给过瘦了?”隋芫扭过身来,胳膊靠在渊静恬课桌上,开始日常调戏。
渊静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让他自行体会。
“伊繁,你怎么瘦成这样!刚才我就觉得来阵风你都能吹跑了!”渊静恬很是心疼的摸摸乐伊繁的小脸。隋芫看着她俩瘦的可怜样,决定下午下学请她们吃顿好的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