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的帮众在乔峰面前哪里是其对手,所谓的打狗阵也只是打狗办法的阵型简化版,根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乔峰连着挥出刚猛几掌便突出重围,轻松擒下了冠清。
“你们这帮帮派叛逆随同冠清等人想要谋害于我,哼,我想,几位被囚禁起来的舵主现在何在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尤其是你,陈长老,你也是这二人想谋夺丐帮帮主的帮凶之一吧?冠清已被我所擒住,带我去见其它长老,我是不是汉人这件事,咱们今日就搞明白些,省的今后你们拿这件事来霍乱丐帮。”
“哼,乔峰,我倒有看看你的身份被揭露后,你的脸上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康敏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对乔峰的身份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她也不会去勾引冠清和执法长老白世镜发动这次叛乱,她这副帮主夫人的位置虽然也算得上享受,但毕竟马大元比不上乔峰,如果不是乔峰不给面子不肯要她,康敏也不屑于揭露她的身份。
不过除了康敏,包括冠清在内其实都是想借这个由头造反顺势夺权,本来以为能直接哄住乔峰,可没想到他毫不怯场,顿时怯了几分,面色赤红。
一众只听取了一面之词,附和而来的丐帮帮众见到长老们的异状后,顿时面露惭愧之色,纷纷放下武器说道:“帮主恕我等糊涂,居然相信冠清说帮主不是汉人,我们与四大长老也都是听了他的谗言才会附和冠清迫帮主退位,望帮主恕罪。”
一个有些年长的帮众叹息一声说道:“这次讨伐帮主的事具体的细节属下不知,帮派中的八位长老都知道此事,不过意见不统一,现如今被冠清捉拿起来,都囚禁在地牢中,我等也只得附和做事。”
乔峰沉声说道:“那好,就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两位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等好生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罪责,其余帮众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走动,待几位长老过来后与康敏和冠清二人对峙,证实我的身份。”
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一年迈老丐白须飘动,穿着一身补钉累累的鹑衣缓缓走来,身后跟着传功和执法两位长老,这位老者姓徐,在丐帮中辈份极高,今年已八十七岁,前任汪帮主都尊他一声“师伯”,丐帮之中没一个不是他的后辈,乔峰见到来人后也连忙起身请安问号。
“乔峰,我隐退多年,今日前来与你的身世有关。马大元马兄弟的遗孀康夫人在她丈夫去世后,曾检点遗物,在马兄弟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她拿着书信去拜见了我,并留下了马兄弟的那封遗物,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若只是马大元一封遗书,也不至于我这个老头子出马来找你这丐帮帮主。我今天之所以出山,是因为那封信字迹笔致遒劲,绝非大元所写,上款写有‘剑髯吾兄’四字,各位皆知,‘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而且这信上的火漆仍封固完好,可见无人动过。”
“而在我看到信尾那署名之人后更是诧异,这写信之人身份地位皆是不俗,牵连众多。写信之人的名字我先不与各位诉说,我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