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该是为了掩人耳目吧,今天沈少主这一遭,可是不少人信了您就是在庄子上养病呢。”缪妙说道。
知道真相的她有些蜜汁骄傲。
“她在庄子上,应该也没闲着吧?”沈辞挑眉问道。
“这个我打听了,北鹭她们也都在庄子上驻扎着呢,好像还是在找着您的行踪。”缪妙小声说道。
“哦”沈辞应了一声,没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缪妙见状,也不在打扰沈辞,只是心疼的看了一眼挂在沈辞房中的信鸟,无视掉信鸟求救一般的叫声,踏了出去。
心中有些悲壮的感觉,鸟儿啊鸟儿,我救不了你啊!
沈辞听着信鸟的叫声,不知不觉的拿起了根草逗着信鸟,自己则是依旧低头想着事情。
听到声音的缪妙回头望了一眼,见状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在信鸟的叫声中关上了沈辞的房门。
鸟儿啊鸟儿,该做的我都做了,你再忍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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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堂,近日里一直呆在府衙的沈吟初回了趟家,沈楠竹这才得见她的母亲。
“母亲。”沈楠竹行礼道。
“嗯”沈吟初淡淡的应道,换上了常服的她不再像朝堂上一般冷硬刻板,颇有些韵味。
“最近可有什么事?”沈吟初斜支着脑袋,问道。
“阿辞离家出走了。”沈楠竹手上握紧了折扇,说道。
闻言,本来双眼微阖的沈吟初抬了抬眸,转而低了下去,似是并不当回事一般,轻声道。
“走了啊……”
沈楠竹无端的升起了怒气,“您就如此不在意吗?”
沈吟初睁开了眼,眸中不再似刚刚一样平淡,“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沈楠竹手上握紧了拳,声音愈发的冷淡了,“母亲,你不止是我一个人的母亲!”
阿辞,难道就不是您的孩子吗!
沈吟初双眸微颤,说出的话却依旧冷硬。
“是他自己想走的,又不是我逼他走的。”
沈楠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吟初,失望的摇了摇头,“母亲,您就从未担心过他会出什么意外吗?”
这种话,是一个母亲该说出来的话?
闻言,沈吟初眼帘微掀,“既是他自己的选择,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
走了,其实也好吧……
可以像他爹年轻时一样,肆意江湖。
“呵”
沈楠竹闻言冷笑一声,“母亲,从小到大,你就没管过他,放他一人在辞院自生自灭。
本来我以为你严查戴华之事,是因为愧对于他,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愧对的,只有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