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缓缓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思维发生了迟滞，身体冰凉，周围一切的行动都变得缓慢了。
耳边还传来一阵阵断续的呓语，似是大笑，又仿佛歌声。
这个状态持续了大概三分钟，几人才恢复过来。
“你们都没事吧？”
司晨向客户看去，妈妈桑似乎已经有些习惯这种突然袭击了，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并没有什么大碍；反倒是小唐同志脸色苍白，看上去十分害怕。
她甚至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不远处的ktv唱台，带着哭腔向师父说道：
“刚、刚那里有、有人！”
似乎伊莲娜刚刚确实看见鬼影了，把孩子吓得不轻。一旁的老鸨也赶忙说道：
“你看大师，我没骗你吧，咱们店里真的有鬼！”
司晨一脸无奈的点点头，示意他清楚大概的情况了。接着他让雪豹小姐暂时回避一下，他得给自己的徒弟做一下思想工作。
看着伊莲娜害怕的模样，妈妈桑理解的点点头，离开这个包间给师徒二人一点独处的空间。
司晨抬手划出菜单，从其中抓出一杯鹦鹉模样的柠檬茶递给伊莲娜，看着小唐同志瑟瑟发抖的模样，他摸摸她的头好笑的说道：
“你连那个巨人都不怕，怎么跑到赛博空间里，反而又怕鬼了？”
伊莲娜捧着茶杯，轻咬嘴唇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又不一样！那个大块头不过是用基因改造弄出来的怪物，可是这些鬼魂不是，他们到底怎么来的我压根不知道……天晓得他们会不会突然吃掉我的意识体，然后占据我的身体什么的……”
这丫头自说自话，反倒是弄得心底愈发害怕。
看着伊莲娜小口小口抿着柠檬茶的样子，司晨翻了个白眼，伸手狠狠的将魔法少女的头发揉来揉去，弄得乱糟糟的。
“你个笨蛋，还是道门高材生呢。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你要相信科学；连你都怕成这样，那客户们不得直接被吓死？”
司晨颇为无奈的看着伊莲娜。
“一点程序错误、网络问题就能把你吓成这样，看来之后不仅要给你多安排些技术训练，还要让你复习理论课了。真是不让我省心啊，你这丫头。”
被弄乱了头发，又被奚落一番，伊莲娜也不满的像只仓鼠一样鼓起小脸。
“那些鬼影哪里像网络问题了？！”
司晨无语的弹了伊莲娜一个脑瓜崩。
“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你这丫头不要忘了。这里可是赛博空间，是数字的世界！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你的耳朵会欺骗你，你的鼻子会欺骗你；但是数学不会，数学不会就是不会。”
被师父这么一通打岔，伊莲娜心中的恐惧迅速被消解，终于又有精神和司晨争辩一番。
“那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