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记录在门上,或许是因为知道这个门不会落到敌人的手里。”鸣人分析道,“毕竟把我们一开始的位置在田之国,而现在我们却被传送到了这里。”
“有可能。”天天皱了皱眉,问道,“下方文字好多,最下面的有些模糊了,要全部翻完吗?”
“不用,挑一些重点说就行了。”鸣人说道,下面的尸潮还在搏命,他们也没有时间研究历史。
只要把这扇门上的东西大致搞明白,或许能知道使用说明。没错,鸣人希望这是一份说明书。
但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超蛋,往往事与愿违。
天天点了点头,视线越过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直接来到了中间较为清晰的文字,片刻后念了出来。
【封印术为人所忌,漩涡一族难逃一劫。次日,族人死伤数千人,所存青壮忍者不过一百,妇人两百,孩童七十。】
【天要亡国,我等无法,迫不得已以秽土转生唤醒族长漩涡芦名。芦名叹气,已觉无力回天。】
【青壮惨死,二百妇人跪地求漩涡芦名以逆封印术封其身,崩灭灵魂,不入净土。以邪入秽土,祭祀神谷为深渊,拉雾隐、云隐忍者,辉夜一族陪葬。】
【得两扇黄泉门,保全孩童七十,扭曲空间传送至他处。此后,我族人无须复族,无须回家,只需隐姓埋名活下去。】
天天念到此处,已然沉默,不知道该怎么念下去了。
“唉。”鸣人叹了口气,亦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战争面前,涡之国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
“鸣人,你还好吧?”天天担忧问道。
“啊,没事,我就是感慨一下。”鸣人应声道,“下面还有字吗?”
“有是有只不过都是一些名字。”天天脸色变了变,忐忑说道,“标注过了,都是一些忍者和平民的名字。”
“那还是别念了,底下还有什么?”鸣人问道。
他虽是感慨涡之国命运曲折,但那毕竟成为了历史。那些留在过去的血泪史,落在后人肩上就是一抹尘。
在心里默默哀悼了一会,便是恢复了理智。
“底下.还有一串说明,似乎是如何使用这一扇黄泉门。”天天迟疑着说道,“可是,字迹似乎被人抹去了。”
闻言,鸣人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恨不得提着刀砍死那个手贱的家伙,任意门啊,好东西啊!
怎么就!!!
“没有其他了吗?”他问道。
“没有了。”天天摇了摇头,彻底断绝了鸣人的念想。
深谷之下的战斗还在继续,鸣人有些心累了,咬了咬牙正打算把门直接偷走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一道纯白的身影飘了过来,十分突兀的飘了过来。
天天和鸣人手脚吸附在石壁上,那道身影就这样出现莫名其妙的出现,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中。
“啊!!”天天被吓了一跳,但好在经历过刚才的场景,心理素质见长,只是叫了一声并未被吓得手脚发软。
“老族长?”鸣人愣了一瞬,认出了那个须发花白的老头拐。
其身着一件白色的长袍,胸前印着漩涡一族的标志。须发皆白,面容平静,就这样盯着鸣人和天天。
“漩涡一族的后人?”漩涡芦名残存的意识也愣了一下,有些不自信的看了一眼鸣人的发色,心道这黄毛
算了,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了。
“是啊,我叫漩涡鸣人,漩涡一族现任族长。”鸣人看见了漩涡芦名别提多激动了,在崖壁上伸出手想和漩涡芦名握手。
眼中含着热泪,一副他乡见故知的模样。这热情模样倒是让漩涡芦名有些懵逼,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啊,你是漩涡一族的族长啊?”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的礼节,但出于礼貌还是伸手和鸣人握了一下。
说完,他又盯着鸣人的发色看了一眼,心里不禁嘀咕。漩涡一族能传下去挺好的,这人也没什么问题。
可为什么现任漩涡一族的族长,嗯是个黄毛?好怪啊,他娘的。
漩涡芦名还沉浸在小小的黄毛震撼之中,天天更是傻眼了,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白胡子老爷爷竟然是漩涡芦名?
那个老族长?这是灵魂吧?实际上这只是他的一缕残念,记忆停留在亡国时,也算是一个百之百纯正的古人。
至于鸣人,他只剩下激动了。他在某点看过不少擦边.啊不对,看过不少穿越,太懂白胡子老头的含金量了。
这还要什么说明书啊,这老头不就是行走的说明书吗?
“那个.你们不必惊讶,这只是我的残念。”漩涡芦名自我介绍,语气和善的说道,“底下的战斗能不能停一下?”
“不行!”鸣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变脸速度快赶上高铁了,“老族长,我是相信伱的,但是现在外面的情况你可能并不清楚。”
“涡之国亡国之后,漩涡一族的族人生活困难,流落各国也是被欺压利用的对象。后来又爆发战争,现在就剩我一根在木叶长大的独苗了。”
“身为族长,我得为漩涡族人负责,不能让漩涡一族亡种啊!”
另一边,雨之国高塔之上。
“阿嚏!”
“阿嚏!”
“阿阿嚏!”
长门看向窗外的阴雨,不由皱起了眉头,今天似乎格外寒冷。
“怎么怎么就只剩你了呢?”漩涡芦名也是被震了,竟是当场老泪纵横,鬼知道他哭的是什么。
鸣人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在,攀在岩壁上换了只手问道。
“老族长,你一直盯着我的头发干什么?”
“没事,我习惯这样看人。”漩涡芦名也很稳重,毕竟是漩涡一族的的老族长,不会随意失态。
“这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相信我了。”鸣人也不傻,即刻单手从封印空间里掏出了族长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