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够义气。”卫锦泰嘟囔,“亏得我还想着要帮你劝劝我姐。你也不站在我这边啊。”
赵纾闻言抬头,拿酒杯指了下卫锦泰,笑道:“你,跟如霜提亲了?”
卫锦泰扭捏半天,朝冷如霜那里瞄了眼,压低声音问:“王爷和如霜是老相识了,您觉得,这事儿有可能吗?”
“不好说。”赵纾捧着腮儿,懒洋洋的笑。
卫锦泰就叹气。
在他心里,冷如霜始终隔着很远。对他也从来都是不冷不热,既不亲近,也不疾言厉色。
怎么看,都是毫无感觉的意思。
靳岚倒了杯酒给他,道:“喝酒。”
卫锦泰心中烦恼,接过一饮而尽。
靳岚更不必说,更是愁绪满怀,一杯接一杯,大有借酒浇愁的意思。
“借酒浇愁愁更愁。”赵纾看着他们,说道,“心里带着烦恼,喝酒伤身,何况是你们这般牛饮。很容易醉的。”
靳岚拿起一根筷子,敲着杯子说道:“我醉拍手狂歌,举杯邀月,对影成三客。起舞徘徊风露下,今夕不知何夕?”
“文绉绉,没劲。”卫锦泰嘟囔。
靳岚笑道:“听闻王爷文武双全。王爷的武是举世公认的,但您的文,却无人得知。今夜月色甚好酒意浓,王爷来一首?”
赵纾摇头:“我不擅作诗。”
“那就读一首近来喜欢的诗。”
赵纾闭了闭目,笑道:“近来有印象的唯有这一句。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几人听了这最后一句,不由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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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