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礼便是寿礼,怎么又跟聘礼扯上了关系?”
“昨儿寿辰人来人往的,也不知怎么的,孙家夫人就看中了采采,喜欢的不得了。一直说想要回去做媳妇……”
靳岚沉着脸:“孙家那小子的无耻下流品性,谁不知道?母亲您实在是糊涂!”
“我也没有答应下来,但孙夫人一直念叨,又不知从哪儿打听,知道你父亲最爱砚台古玩,把他家里珍藏的一件极为稀有的砚台拿了来……”
“糊涂!”
靳岚大怒,“为了区区一块砚台,你们就要把采采嫁给孙家?何况采采才几岁?你们未免太过分了!”
“只是玩笑罢了,又不是正经下定了……”
“玩笑也不行,何况你们还收了孙家的礼!”靳岚伸出手,“把砚台给我。”
“你要作甚?”
“还回去!”
“何至于此?”靳夫人不以为然。
靳岚又气又无奈:“母亲难道要看着儿子被陛下彻底厌弃吗?从今儿开始,采采的事情,家里谁也不许多说一个字!”
靳夫人气的不行:“你,你……就是这么跟为娘的说话?”
方喜妹听了半天,见婆母恼怒,小声说:“夫君别生气。咱们靳家的孩子,长辈连说句话也不能……是否过于苛刻了?”
“你闭嘴!”靳岚断喝。
方喜妹慌忙垂下头,不敢再说半个字。
靳岚去了父亲书房,找到那方名贵的砚台,骑马去了孙家,把砚台丢给孙家,并警告他们不许打沧澜郡主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