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一向是听姜雨时的,听她这么说,虽然犹疑还是点头,“好。我会帮你。”
姜雨时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
话题不知不觉就转到了陆行知身上。
姜雨时明显察觉宋词不想聊陆行知。
她凝眉,低头仔细看着宋词,“怎么感觉一提起陆行知,你表情就怪怪的?
你跟陆行知,应该没什么吧?”
“没有的。”宋词有些敷衍地回,“我们挺好的。”
“是么?”姜雨时将信将疑,漂亮的眼睛转了一下。
宋词点点头,开始岔开话题,“嗯,你要吃苹果吗?我看这苹果颜色挺好的。
要不我帮你削一个,你尝尝?”
“”这逃避的反应过于明显。
姜雨时心猜,宋词和陆行知之间似乎有什么事。
但宋词不说,她也不好追问。
只得顺着宋词的意思,点点头,“嗯,那你帮我削一个尝尝。”
-
看守所里,此刻天光大亮。
房间里的女犯人被带出去做早操。
做完早操,却没能按规定回房。
反而是被带进一个空旷的房间。
一进去,她们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双手背在身后,面色冷峻。
身后还站了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看上去就不好惹。
她们不明所以。
刚一进去,警卫就凑过去,“杜先生,这几个就是跟姜小姐一个房间的犯人。”
杜淮听了,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们身上许久。
缓缓启唇,“说吧,姜小姐额头上的血痕,是谁干的?”
几个女犯人一听,心都凉了半截。
昨天想给那个女人一个教训,结果反而被那个女人教训了一顿。
后来那女人被带出去紧闭,本以为这事儿就算了结了。
哪晓得她命那么好,就待了一天就被救出去了。
救出去也就算了,现在还冒出来一伙人要跟她们秋后算账。
见这帮犯人没一个吭声。
杜淮看了那警卫一眼。
警卫了然,警棍开关一开,电流声滋啦啦响起来。
他拿着警棍走过去,开始威胁,“还不说?是不是要一人吃一棍子才肯说?”
女犯人们吓到,扑通一声陆续跪在地上。
有人开始哭,“不是我!不是我!是阿丽,是阿丽用拖鞋砸的她,不关我的事。”
被供出来的阿丽爆哭,身体抖如筛糠,“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我没真的伤到她。
明明是她打我们打得更狠。
先生,你看,你看我胳膊都是她打的啊”
剩下的话杜淮一个字都不想听。
他皱着眉,冲警卫摆了摆手。
警卫点点头,拿着警棍冲过去,对着那一众女犯人就是拳打脚踢。
时不时还有电棍烧在皮肤上的声音。
阿全下了夜班。
大腿被针扎了,休息了一夜也不见好。
开车是开不了的。
他一瘸一拐上了出租车,打算回家洗个澡补个觉,晚上再来看守所收拾那个三八。
到家后,他脱完衣服,吹着口哨正要进浴室。
电话响了。
他接听,那头传来同事的声音,“阿全!出大事了!你赶紧想办法躲起来!
江城这地方不能待了!你快出去避几天吧!”
阿全听得云里雾里。
刚要开口问什么意思。
嘭——
一声巨响,大门直接被人从外往里撞开。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了进来。
走在最后的男人,皮鞋踩在地面的碎玻璃上,发出逼仄的声音。
那男人个子很高。
一身黑色风衣,俊美的脸此刻深沉如墨。
掀起眼眸,眼里似有惊涛骇浪。
声音很冷,冷得有些不真切,“你就是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