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之后我拼命的修行,炼药,出生入死才成为了封号斗罗,但我这个封号斗罗算什么,其他封号斗罗我一个都打不过。
多炼了那么多年药又能怎样,照样不能保证救得下自己儿媳,救不了,我谁都救不了!简直空活七十有八啊~噗!”
一口逆血突然喷出,在空中碎成一团血雾,独孤博摇摇晃晃瘫坐在地。
“爷爷!”
“爹!”
“雁雁?!”
屋外的小人和屋里的大人何曾见过这个场景,急忙冲到了独孤博旁,扶住了这个绿发老人。
在他们心中,独孤博就是他们家的擎天柱,是封号斗罗,无所不能,何曾看过那么脆弱的独孤博。
他们的心,乱了。
独孤博故作坚强的爬起,摆了摆手:
“老了老了,连小孩子在外面偷听都发现不了。
好在这口多年淤血吐出来,魂力运转的倒还顺畅了些,既然雁雁也在,那正好,省的要是出了意外,见不到亲生母亲的最后一面。”
独孤博翻掌之间,就把先前出现过的水仙玉肌骨花瓣塞入了卧床不醒的赫尔佳口中,让其直接咽下,又将剩下的蕊中花蜜以魂力逼出,滴入赫尔佳口中。
紧接着双手一捞,赫尔佳就被摆成了五心向天,背对盘坐在了独孤博对面,紧接着他一手放在赫尔佳的背心处,以大量魂力强行带动赫尔佳魂力运转。
独孤鑫父女面面相觑,又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祈祷一切顺利。
随着赫尔佳身上闪烁一层白色的光芒,她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间她本想起身,却被独孤博用魂力压制在了原地。
“跟着我的魂力运行轨迹,炼化体内毒性和药力。”
赫尔佳曾经也是个天才魂师,自然心领神会,随着独孤博的引导,运行自身魂力,随着药力逐渐散开浸润身体,胞宫中纠结扎根的毒性就显得愈发难缠。但在独孤博眼中,却已经把这先天之毒视作了儿媳妇的造化。
“佳儿,引魂力入胞宫。”赫尔佳虽不理解,却相信一位玩毒大师的判断,自然回应。
随即独孤博念诵口诀,让赫尔佳把一丝魂力一丝药力和胞宫中的一丸毒性以某种韵律相合,以魂力炼去其形,保留其质后,又将这混合的产物导入了曲江。
然后一束黑黄相间的火焰就从这团能量中诞生了,正是赫尔佳自己的照幽火。
和独孤博的照幽火不同,因为点火的原料不同,所以其火性自然也不同,有了一些独有的妙用,但基本的功能自然还是在的。
随着赫尔佳将照幽火从曲江移至丹田之中,烛光所照之处的魂力都安静了下来,至此才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时候独孤博自然要功成身退,“你们一家人在这儿,自己一块儿说说话。”
留下面面相觑的父女二人,独孤博起身出门,阳光自西洒在他的身上,又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原来已经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