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雍并没有留情,而是将他们一脚一个,踢出门外。
吴雍也随后出了门,拔出腰刀,虎视眈眈的看着粮铺掌柜。
“你可知我是何人?”
那掌柜刚刚躲在柜台后面,没有出手,吴雍便没打他。
只是出门的时候太过磨蹭,吴雍便赏了他一脚。
掌柜此刻看着吴雍,虽说是跪着,但是趾高气昂的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要知道,这可是陈管家的粮店,识相的,把快我等放了,再交一百两银子给大爷们喝酒,否则,定送你进大牢松松骨头!”
吴雍听见这话,面色一沉。
“看来你是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咔嚓!
“额额啊啊啊啊啊啊!”
吴雍一脚踩断了掌柜的小腿!在他惨叫的时候,顺便一巴掌扇的他在地上打滚。
围观群众看着吴雍的暴行,不仅没有害怕,眼中还露出兴奋之色。
安津县人,苦陈家久矣。
吴雍觉得掌柜叫的他心烦意乱,便又是一脚踏在他脑袋旁边。
青砖咔嚓碎裂开来,留下了一个脚印。
“你若再嚎,我便一脚踏碎你的狗头!”
掌柜的捂住双嘴,不敢说话了。
跪在门前的打手更是焉了,垂着脑袋,不敢动弹。
吴雍站在门口,大声对着围观群众说道。
“乡亲们,我乃本县捕头吴雍,今天我奉县尊张大人之令,为城北的乞丐送些吃食,而这粮店的奸商,居然吞了我买粮食的钱,还把我派去买粮食的人打成重伤垂死,你们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指着跪在门前的伙计指指点点。
他们虽只是平头百姓,没钱,可他们有同情心。
这世道活下去不容易,而这奸商,更是从叫花子嘴里扣钱,当真是不为人子。
陈家在安津县的名声本来就臭,陈雍说的,他们立马就信了。
只剩下那鼻青脸肿的乞丐一脸懵逼。
“我什么时候快死了?”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找来个石块砸向掌柜,开了个头。
无数烂菜叶,破草鞋,还有碎石丢向了伙计们。
“哎哟,砸准点啊!”
“就是就是,谁丢我?这是谁的鞋,这么臭!”
围观群众们砸的众人连连躲避。
吴雍指着那鼻青脸肿的乞丐说:“进去看看里面有多少粮食。”
乞丐进去后,不一会,又满脸兴奋的出来。
“官爷,这一屋子!至少有几十石粮食!”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狗剩!”
吴雍看着狗剩,把手中的刀递给了他。
“等会叫后面的弟兄把这屋里的粮食全部搬走,那后面仓库里的东西千万不要动,谁动就砍谁,你动我就砍你,搬的速度要快,等壮班的人来了,就来不及了!”
吴雍还是有分寸,屋子里有几十石粮食,按照现在的粮价,这屋子里的粮食,顶天有个一百两银子。
这价钱刚刚好,既打了陈家的脸,又把事不会闹太大。
反正有张柏兜底。
看着怀抱粮食,满脸幸福的乞丐们,吴雍暗想道。
“这些乞丐,放在城北等死,实在是太浪费了。”
说实话,这些人要是散布在县城,那是一张情报网。
要是吴雍昨天手中就有这批人,恐怕那凶手今天都被抓住了,何苦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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