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百姓的士兵不足百人。不到半个时辰,刘备等人就将这些人全部抓获。
为首的是一个屯长,正是刚才与刘备说话的那个兵士。
“你们是哪个将军的部曲?”
刘备看着这些为祸百姓的士兵,恨不得将这些人全砍了。
“我们是公孙越将军的部曲。马上就要与反贼交战了,将军命我等出来缴粮。”
公孙越乃是公孙瓒的从弟,这一下子刘备可犯了难。
“公孙越此人深受公孙伯圭信任,这次不小心把他的部曲给抓了,若是处理不当,恐惹的公孙伯圭不快。”陈勐对刘备说道。
刘备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兵者,理应护己之民也。终是无粮需要劫掠,也应劫掠他族百姓,岂有劫掠自家百姓之理。今日若我不见,则还罢了。即我见之,则必按汉律对这些士兵处罚。”
刘备说完后,转身对这些被绑的士兵说道:
“吾乃骑都尉别部司马,奉命前往无终城以拒反贼。今吾见汝等劫掠百姓,自应当替骑都尉以正军纪。按照汉律,每人重打二十军棍,所劫掠粮食和钱财悉数归还于民。”
渔阳郡渔阳城。
公孙瓒府邸,一名身穿鱼鳞甲的武将正快跑着向公孙瓒府邸的议事厅冲来,边跑边叫道:
“堂兄,堂兄。”
公孙瓒看到来人,喘着粗气,满脸大汗,一身铠甲也是有些不整,顿觉不悦。
“从弟,你现在可是一名统率几千人部队的将领,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影响,岂能还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这让你属下的士兵和将领看到,会如何看你!”
公孙越有使劲喘了几口粗气,感到身体好了身体好了一些,不再那么累了。
“堂兄,你有所不知啊!我属下的一个屯的士兵,被你新任命的别部司马派人给打了。将近一百人啊,每个人都被打了二十军棍啊,有一个士兵还遭受了他们的虐待,命根都断了。”
“啊!怎么会有这等事?那玄德素来以仁德自称,也十分体恤下属,怎么会做出这等事。莫非你那些士兵做错了什么事不成?”
公孙越一听,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支支吾吾的低声小声说些什么。
公孙越原本就离公孙瓒有些距离,如今又是小声支支吾吾的说,公孙瓒竖着耳朵都听不清公孙越在说什么,更是不悦。面色阴沉的说道:
“你小子在那里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就不能大点声。”